那时自己恰好奉命带着一部分陈家军在城外休整,才没有让奇怪往更加严重的状况发展。
“陈将军莫要担心,稍晚,本官会上书圣人,调陈家军协防京畿,以加强防备,五营军演为由。将军意下如何?”
“这样也好,多做一手准备,也免于后悔莫及!”
“好,就这么办……”
同一时间,内阁执事房内,齐王将身边可以摸到的东西,尽皆摔倒了地上。
怒火冲天,口中骂骂咧咧。
袁廷贞静静的做着,手中捧着茶碗,淡然的瞧着一切。
齐王张扬摔了一阵,索然无味,冲着袁廷贞埋怨道:“哎哟,我的袁大人,您尽然还有心思喝茶……这都火烧眉毛了,你倒是说句话哇。”
袁廷贞放下茶碗,抖了抖官袍:“怎么?摔够了。”
张扬见袁廷贞气定神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中有气却不敢当面撒出来:“本王……本王这不是太着急了么。康王那小子马上骑到我头上来了……在不想点法子,可就晚了。晚了!”
“不急……”袁廷贞站起身子,捡起地上一本书籍,拍了拍灰尘,放回书架之上:“齐王难道没有看出来?圣人并不想让康王继承大统么……”
“噢?这话何解?”
“若是圣人同意康王接任储君之位,那么今日朝堂之上便不会闹出司礼监三张票这种后话了。说到底,圣人对眼下的结果并不满意,所以才临时候补了三张票!”袁廷贞边说,边捡起被齐王摔落在地上的书籍,整理归档。
“司礼监?司礼监又非本王的人……这三张票又有何用!”
“不?司礼监虽然不是王爷的人,可确是圣人的……三张票,决定生死的三票,那自然不会是黄公公,庄公公他们可以填写的,而是……”
“大人的意思,这三张票实际是父皇……”
“没错。到这会,齐王应该知道该如何下手了吧?”
“可是……可是父皇的心思……我实在难以难测!若是出言求索,只怕适得其反……”
“糊涂,怎能去向圣人求票?而是想让圣人将这票无条件的投给你!”袁廷贞嘿嘿一笑,话中竟是藏着主意。
这倒惹的张扬更加着急:“哎哟,袁大人,您就直说吧。该怎么办,本王这就差人去办……”
“博名!”
“博名?”
“没错,这件事我一早就安排了。眼下京城六坊,内城各处应当都在传颂齐王的仁德。除此之外,齐王应当要做的,是散尽家财,用来给西北两地受战乱之苦的百姓,购买粮食,赈济百姓!”
“这……现在做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再说,凭什么要赈济那些人……父皇又看不到……”
“圣人看不到,有的人看得到便行了……花点银子,让圣人瞧得见齐王的仁义礼智,这三张票,那就稳了!”对于这种事,袁廷贞并不想多做解释。连这最基本的事情都想不通的话,解释也是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越是这样的齐王,袁廷贞越觉得有必要支持他。
“行,我便去安排!”为了储君之位,花点银子,齐王并不会太心疼。
“等等。”见到齐王要走,袁廷贞立刻喊住,将房门掩上,低声道:“健步营那边,无论各级武官,全部换成可靠的人!有了健步营辅助,将来有个风吹草动,也好随机应变。切记切记,务必重视!”
张扬明白,点点头:“本王记下了!”
沈牧将店铺的事情理顺之后,便想着回一趟定州。
那里是他发迹的地方,离开了这么久,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可是当他将想要返回定州的心思说给段超听时,段超却不以为意。
正所谓乐不思蜀,京城的繁华,焉是定州城可以比的。这里汇集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