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然而就是因为他的参与,才使得自己弄巧成拙,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新的粮食没有得到,还烧毁了许多存粮!
此人不死,难平心中怒火!
此时他身处马背之上,居高临下,自负没人能够再此状况下躲得过自己连番追击。
这一套锤法原是一名高人相传,锤在十八般兵器中属短兵器,它与刀剑等刀刃器相比,用法大不相同,风格亦异,其主要特点是干脆、勇猛、敏捷多姿,尤其是突出一个“硬”字。
当年那名高人见邢保澄力大无穷,便挑了这套兵器教授于他。锤法共计三十六路,有涮、曳、挂、砸、擂、冲、云、盖等招式,招数浑厚,霸气侧漏,舞动之时具惊天动地之威。
邢保澄不负众望,靠着这三十六路锤法,所向无敌,再平西王军中更是武将魁首。却不料,自己连番出了几锤竟被沈牧或是用枪挑开,或是纵身一跃让开招数。
邢保澄见他步法灵巧,长枪用的更是灵动,时而人在左,时而人在右,忽前忽后游走,自己身在马背之上,反成了劣势。
眼见沈牧又到了马前,邢保澄爆喝一声,双腿一撑,借着马匹冲劲,一式“跨海洗天”,飞身而起,冲着沈牧天灵盖砸去。
双锤遮天蔽日,沈牧哪敢硬抗,脚下一侧,划开数步,竟不由自主使出了风行步法。
邢保澄但觉人影一闪,双锤已然落空。
“嘭”的一声,只将那黄土地砸出了一处数尺深的大坑来。
邢保澄微微一怔“你……竟然是名道修之人!”
沈牧心知已暴露了实力,也不诳语,点头道“没错,所以……今日你杀不了我……”
邢保澄嘴角忽而露出一抹诡异笑容“等的就是你认了此事,既然你是道修,那本将也不必畏手畏脚。许久没有动用真炁,今日便拿你来试招!”
沈牧闻言,心中一惊,邢保澄的这话说的分明,言下之意他也是一名修道之人。
刹那间,但听一声爆喝,邢保澄手臂之上凝出一块块健硕肌肉,手中铜锤“咚”的一声相击,一圈气流以铜锤为中心荡开,气流所致,卷起尘土,邢保澄身后几名追来的从将被气浪掀翻,栽下坡去。
沈牧凝神静气,运炁抵抗,身上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
眼见邢保澄手中铜锤泛着淡淡光晕,沈牧知道接下来的一招,绝对惊天动地,之所以震开旁人,是担心那些士卒瞧出自家主帅并非“凡人”!
只听邢保澄一声怒吼道“小子,接我这一招!”
话音未落,双锤抛出,划破空气,待着“滋滋”电流之声。
左右双锤之上,各自缠绕了一团闪电,闪电交错,如数百条银色小蛇绕着铜锤飞舞,铜锤来势汹汹,咆哮着冲着沈牧面门飞来。
沈牧双足一顿,拔地而起,纵开风行步直飞冲天。谁料那双锤似乎早有预判,再距离沈牧两尺距离之时,划出一道弧线,直追而上。
这一招,出乎沈牧意料之外,未曾想双锤能够自带“追踪”如影随行。
身在半空,双锤已至,沈牧长枪倒立,冲着双锤来路点去。
“嘭”
一声爆裂。
沈牧身形一晃,但觉腹中一股热流直涌而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击,纵然挡下,却已震的心脉紊乱,气息涌动,胸闷气短,十分难忍。
邢保澄一招得势,伸手召回双锤,凝目冷哼“瞧着你的修为不过知心境界,能够挡下我这一招,当真令本将心生敬畏。你可知本将已是洞玄境!”
沈牧抹去嘴角残血,强做镇定。道门九境,每一层的实力差距如同天壤之别。沈牧刚入知心,于邢保澄的洞玄境界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毛头孩子挑战一名莽壮大汉。
没想到这邢保澄竟然比自己境界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