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准备火把点燃,然后装出一副急行军的模样,大摇大摆的领队跑向粮寨。边走边令人聒噪叫喊,装出一副凶狠狠的模样。
到了粮寨前,早有中央军注意到这支队伍,现在寨楼子上扬声呼喝。登时跑出一队装备齐全的中央军,守在寨门口,吊起吊桥,严防以待!
青衣坊众人虽不知沈牧要做甚么,但印月有交代,务必遵守沈牧号令。便是沈牧胡闹,也要跟着一起闹。
中央军中一牙将扬声喝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保持百米距离,违者杀无赦!”
沈牧止住众人,自一人手中接过火把,缓步走到壕沟边。
“兄弟,别放箭!咱们是左巡道的人!”
那牙将见火光下的沈牧的确是左巡道铠甲装扮,便道“左巡道这么晚,到这里来作甚!这是中央军的粮草大营,你们懂不懂规矩?”
“这位将军,本将左巡道荡寇将军,自然知道这里是中央军的大营。不过,我们有军务在身,不得不来叨扰!”沈牧想起年前胡安说过的官职,便随口拿来胡诌!
“什么军务需要到这里来?这是粮草重地,你们走错路了吧!”
“我们奉命捉拿火烧兴翟驿站的匪寇,追到这里时,不见了他们踪迹。方才属下来报,瞧见有匪寇游水渡河,藏到这里面来了。”
“放屁,我等守营一晚,不见有人进来。大营重地,他们小小贼寇,怎敢送上门来!”
“将军不知这群贼人胆大包天么?他们敢火烧八国商贾驿站,又怎么不敢藏到这里?我等有军令在身,请将军放下吊桥,我们进去搜寻一番,若是没有找到贼寇,咱们在给弟中们道个歉便了!”
“胡说八道……此处非你藩镇军管辖,便是有匪寇,也由不得你进来。”
他二人隔着三道壕沟对话,皆是伸直脖子,扬声喊话。旁人瞧着,却好似隔岸对喝一般。
沈牧自知想要赚下吊桥绝非说几句简单的话便行,深吸一口气,组织一下语言。喝道“你奶奶的……真把自己当主人了?这里可是西山道,瞧清楚咯!老子可是左巡道的荡寇将军,论官职,还由不得你来搭话。老子好言好语跟你商量,你却来不听,非教老子骂你个吧啦的!那些匪寇可不是什么小偷小摸的盗贼,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放跑了他们,你小子担的了责任么?他奶奶的,担不了责,就让能说的上话的出来搭话!军务紧急,你他娘的墨迹个什么!耽搁了一分,上峰降罪,你也跑不出干系!”
这是沈牧头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句脏话,骂完以后,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心里虚的要命!幸亏有些距离,那人瞧不起沈牧表情。
对面那牙将听了这话,头脑发涨。兴翟的事,他们早就听说。前几日连内务府的 邱公公都拿着印信前来调兵。若是真被这事牵连进去,那还真是天降横祸!
牙将思索片刻,慌道“将军稍后,我这便去请参军大人!”语气明显客气许多。
那牙将去了片刻,引着一名将官前来。
那将官看了一眼沈牧和他背后百余名“士兵”,扬声道“左巡道的兄弟,本将杨晃,领四品橫野将军。不知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沈牧怒喝一声“杨将军,你属下好威风?我等奉命剿贼,如今贼子躲进了你大营之中。你们不仅视若罔闻,反而对我们多番阻挠,是何用意?你们心里,还有云照国的律例法规么?”
杨晃道“将军还未报姓名,我等又怎知你们真是抓贼,还是来此胡闹?”他这么一说,身边众军取出弓弩严阵以待。
沈牧听了这话,暗道这厮是在摸我底细,若我答的不对,怕他们立刻便会放箭。
沈牧道“本将胡安,慕容王爷帐下左巡道。此次受慕容辉小王爷令,尊老先生的安排,特来搜捕火烧兴翟的贼寇。这群贼寇我左巡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