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园子只要咱们俩在,都会使人守着,谁能进得来?方才那声响,是树上果子熟透了砸落在地!”
杜倩蓉松口气,依偎着石宏撒娇“吓死我了!侯爷啊,妾身唯愿能与侯爷恩恩爱爱永无止日,但终究是无名无份、不容于世,每次与侯爷在一起,妾身都是又欢喜又担忧,唯恐被人察觉。倘若真有事发之日,妾身万死无怨,但绝不肯累及侯爷与孩儿!”
石宏闻言十分感动,安慰道“蓉儿不要胡思乱想,你如此情深意重,为我生了世子,你我才是真正的夫妻,本侯发誓此生只爱蓉儿一人!在这侯府里,蓉儿只需安享富贵,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你才是侯府真正的女主子!总有一天,我能为你挣来更大的荣华,让你名正言顺做我的妻室,到那时可就不是区区侯夫人了,至少是国公夫人,甚或会是异姓王妃!你信不信?”
杜倩蓉大喜,笑容更加甜蜜,语气带着勉励和钦佩“信!当然信!我家侯爷英明神武,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心想事成!”
“哈哈哈哈!”
石宏得到心上人恭维奉承,十分愉悦,杜倩蓉又答应夜里要好好犒劳他,石宏更高兴了,要拉杜倩蓉回房。
却听杜倩蓉说道“侯爷还是先回孟玉姝那儿吧。”
石宏“去玉姝那儿做甚?她都不知我已回府,正好少找个借口。”
“孟玉姝不是养着我们的宝儿么?我们得去看看宝儿,免使他与爹爹娘亲生分了。侯爷先去,妾身后去,做为父母我们该多多陪宝儿玩才是。怎么?难道侯爷还怕了孟玉姝?我倒不知,原来侯爷是个惧内的!”
“又胡说,本侯怎会怕她?”
“那你是为何?你贵为侯爷,一家之主,又有公职在身,几时回府几时出府都凭你,谁敢吱声,何须给她找借口?”
“这个……毕竟她占了侯夫人名份住着正院儿,多少也该给她点脸面,不然她如何镇得住下人?”
杜倩蓉闻言,顿时不高兴了,掩面哭泣“你竟如此为孟玉姝打算,可见内心对她十分爱重!是的呀,孟玉姝嫁入侯府时瘦瘦小小看不出来,近两年倒是长大了长开了,那模样儿称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她又是你名份上的正室元配,你岂有不爱之理!看来只有我是个傻的,你哪里是帮她镇住下人?这是特意教她养成气候,有朝一日把我镇住了,你夫妻二人好团团圆圆去……”
石宏见不得情人流泪,一边赌咒发誓,一边手忙脚乱安抚杜倩蓉“这是从何说起?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个,绝没有别人!你忘了我为何求娶玉姝?还不是看她性子绵软怯弱容易瞒骗,又有你姐姐是她继母可拿捏住她,好方便我二人行事么?我与她这夫妻有名无实,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啊!”
杜倩蓉让他哄了又哄,方才收住泪,娇嗔地瞪他一眼“那你为何对她好?”
“我从未对她好!当初与她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夜我借口有公务外出,其实赶去陪伴你和肚里的宝儿了;两日之后就安排了那件事……她已被别的男人玷污,还怀过孽种,我怎么可能去碰她?每日回府都是先到你房中,我对蓉儿爱都爱不过来,蓉儿心里难道没个计量?怎好怀疑于我?”
杜倩蓉自从与石宏私通,有石宏撑腰并明申暗示,侯府上下皆以她为尊,只要她愿意,石宏的行踪没有了解不到的,且石宏深爱她,二人几乎天天见面、歇在一起,石宏与孟玉姝之间有无往来亲近,她岂能不知?故意闹这一出,无非是得宠女子们耍弄的小手段罢了,以期误解过后情人间会生出更多更浓的甜情蜜意。
此刻杜倩蓉安享石宏温言软语的哄抚,瞧着也差不多了,便娇娇弱弱地依偎进他怀里道“我相信侯爷!只因我深爱侯爷,侯爷亦对我情深不渝,那孟玉姝残花败柳,想也入不得我们侯爷法眼!”
石宏见总算哄好了心上人儿,心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