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她的嘴巴也不用被绑着,偶尔还能出来放松放松。
枯燥的赶路日子让余嬷嬷和白杨的戒心降低了少许,也不怎么避讳在她面前谈论一些事情,苏溪这才知道原来她们背后的人是想把她绑去京城。
至于目的,余嬷嬷并不清楚,叫苏溪觉得可怕的是,余嬷嬷竟然是人家安插在陆宥真身边的探子,潜藏了十多年的探子,陆宥真竟然都没察觉。
白杨会卷入纯属她自己的心机,余嬷嬷得到命令要绑走苏溪,上头还给了她一包迷药,她才假意悔过回墨梅院讨得苏溪的信任。
白杨深知余嬷嬷性子,才不信她有心悔过,于是暗中查看发现了这个秘密,白杨一恨苏溪破坏她与陆宥真的关系,二恨嫁了个平凡的男人,早就不想在婆家待了。
于是一边说帮余嬷嬷的忙,一边暗中偷来苏溪的衣物用品好计划诬陷她与人私奔的事情。
说来也巧,那秋生正好和白杨婆家住一条弄堂,某日跟人家吹牛说与苏家二小姐有一腿的时候正好被路过的白杨听见。
白杨第一时间想起了他,秋生读过两本书,却不干正经事,整日幻想与哪个千金小姐来一段旷世奇恋,他爹被他活活气死,没了爹的秋生日子过得紧巴,白杨随便给他十两银子他就应了。
苏溪猜到白杨是背着余嬷嬷使了心眼,故意在余嬷嬷面前说出她找人诬陷自己的事情,本以为余嬷嬷会因此责骂白杨。
按照白杨现在的状态肯定会顶撞,到时两人吵上一架,她才好寻摸逃走的机会。可惜余嬷嬷根本不按她想的来,数落了白杨两句便丢开了。
还同白杨一起嘲笑她来着,两人边聊怎么设的计谋边讽刺她,好像亲眼看见陆宥真厌弃她了一般。
苏溪气到麻木,这两个疯子时不时就要扎她一句,起先苏溪还会因此胡思乱想,会同她们争执,可次数一多,她便懒得再理会,只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相信陆宥真。
可是陆宥真为什么还不出现呀?苏溪望着朦胧地月色,她已经记不清这是在外头住的第几个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