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也上过很好的金疮药,没什么要紧的,最严重的还是失血过多,要多吃些补血益气的东西才是。”
失血能不多吗?昨夜陆宥真和苏溪身上都没有伤药,只能撕几块布条给人包起来,这人又浑身是伤,一路走来不知流了多少血,没死真的算命大了。
“您尽管开方子,我让下人去准备。”苏溪说着,命香兰配合大夫抓药,又封了厚厚的诊金给他。
两人看着香兰给太子喂药,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醒,才离开客房,只命香兰好好照顾病人。
太子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
第三日午后,陆宥真出门办事,苏溪睡过午觉后觉得甚是无聊,便想在廊下走动走动,一出房门便看见香兰。
香兰刚替病人换过药,正要将用过的纱布拿出去丢了。
“人还没醒吗?”苏溪问道。
“还没有,一点儿要醒的样子都看不出来,”香兰说完又小声问苏溪:“小姐,他会不会……不好了?”
苏溪也有这个猜测,不过她还是说道:“不会的,大夫说只是失血昏迷,没事的,我去看看他吧。”
苏溪说着就往客房走去,进屋一看,那人依旧脸色苍白、紧闭双眼,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就该往乱葬岗子扔了。
这人果真是太子吗?
苏溪仔细打量他,只见他双眉细长、弯如新月,唇薄而小,说不出的清秀之感,单看脸倒有点雌雄莫辨的味道。
一国太子竟然长得如此秀气,苏溪忍不住暗暗吐槽。
苏溪看了一会儿就打算离开,却听床上的人轻声说道:“水……水……”
苏溪见他开口还以为人醒了,转头一看眼睛还闭着呢。此时香兰还未回来,苏溪没办法只好自己倒了杯水,用勺子喂他喝下。
司徒筱镜一睁眼便看见一个眉眼含笑的姑娘细心地喂他喝水,见他突然睁开眼睛还吓得把勺子掉在他脸上,像只胆小的兔子。
苏溪没想到人会突然醒来,赶紧收回喂水的手,却忘了勺子还在人家嘴边放着,她干笑了两声,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替他擦去洒在身上的水渍。
“你救了我?”司徒筱镜问道。
苏溪点点头,问他:“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多谢姑娘关心,没有大碍了。”司徒筱镜又问她:“多谢姑娘相救,请问姑娘芳名?”
“我……”苏溪不想说,正巧香兰回来,她立马将人交给香兰照顾,自己一溜烟跑回房间。
直到傍晚饭点,陆宥真才回来,两人吃过晚饭决定一起去见见醒过来的太子殿下。
司徒筱镜此时正在喝药,香兰端着药碗,举着木勺像哄孩子似的哄他:“萧公子,乖啦,不喝药身体怎么会好呢?你喝一口好不好?”
化名萧镜的司徒筱镜一脸嫌弃地看着那碗药,任凭香兰怎么哄就是不张嘴。
一进门听见香兰的话,苏溪嘴角微微抽搐,心里暗暗佩服香兰,那可是太子啊,她竟然敢把人家当孩子哄。
见苏溪进来,香兰求救似地望着她,这药香兰已经热过七遍了,哄得嘴唇皮都快磨破却半点用没有。
“你先下去吧。”苏溪发话道。
香兰应了一声,放下药碗就走,喂药这工作实在太难为她了,还是晕着的萧公子比较可爱。
见苏溪与陆宥真进来,司徒筱镜面红耳赤,想他堂堂太子殿下拒绝吃药这种幼稚行为竟然被别人看到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要换平时早就把人拖下去打死了,奈何现在他一身伤,手下人也不在身边,司徒筱镜只能暗自忍耐。
他挣扎着想下床,堂堂太子不允许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
“你还是老实躺着吧,大夫说你已经失血过多,要是再把伤口崩裂,只怕神仙难救。”苏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