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的药瓶,却摸不到所在,立刻仔细翻找起来。
火德明白过来他在寻什么便道“那药瓶被药王取走了,说是他要看看里头究竟是什么。”
闻言崔涉也算放下心来,那药瓶本也就是要给药王看看的,如此看来那药瓶里的东西的确值得一探。
至于究竟是药有问题,还是他与青水有问题,倒不好说了。
“你怎么就和天帝针锋相对起来了?走的时候澜成还嘱咐你注意分寸。”神雷抱怨道。
“我若是注意分寸了,不就叫魔界的人白设局了。”崔涉结果澜成递来的水杯,猛喝了一口茶之后才算缓过来。
“你是觉得,他们就是想激怒我们,离间咱们与天帝?”澜成问道。
“否则他们干什么在那边上叫阵?眼瞧着自己就要拿到临沼,还要在边界叫阵,不就是想借机再闹些事情出来吗?”崔涉冷笑道。
“他们也太贪得无厌了,临沼都要拿去了,还来招惹我们。若是我们真被惹怒,一气之下直接出兵临沼,不管天帝的命令,他们不就是在自找麻烦吗?”火德实在生气,更显得焦躁。
澜成将杯子放回桌子“战神不回来,就算我们有心攻下临沼,怎么能使众人一心,到时候散乱没有章法,才让自己身陷险境。这样想来他们的时机倒是抓得好。”
“若是擎霄,应当不会给自己找事,这事只怕是那个毒妇的主张。”风轮想了想,不禁冷笑一声。
他嘴里的毒妇,自然就是指魔尊了。
崔涉却突然想起在东海出现的擎霄,还有东海的魔界法器,这总让他觉得不安。这些年魔界是安生了不少,但这些事情连起来不免让他觉得魔界还有什么暗地里的谋划。
“所以,你这也算是,做戏给别人看?”澜成挑眉看着崔涉,“可是你这戏未免做得过了,要是天帝真的想要惩治你,你真担得起这责吗?”在澜成看来,崔涉的行径仍旧是鲁莽了些。
崔涉听到“天帝”二字也显得有些头痛,运了气,头晕的感觉才渐渐散去。
“天帝不会跟我较真,”崔涉半低着头,眨眼的时候也显得缓慢疲惫,“不过他到底在做什么,还要接着弄清楚。这些天你们一定要稳住军营,万不可出事。”
“是。”
“不过你方才究竟是苦肉计,还是真有什么内伤?”澜成看崔涉虚弱的样子还是不放心。
崔涉缓缓抬起手看了看,脑海里出现了青水的身影,尤其是那晚青水将他推开,不许他输灵力时的样子。
而后他渐渐将手捏紧。
“没什么大事。”最后他仍旧这样说着,众人也不便多问。
“那你这出来得这么快,戏不做了?”澜成突然起了警惕的心思,看崔涉的眼神也郑重了起来。
当然还是要做的。
只是狱官说得对,待在方寸牢里,这事情未免太被动了,这里头有问题的不止魔界。
就在他们沉寂下来的时候外头的仙侍又小跑进来禀报。
“天帝叫诸位前去凌霄殿。”
崔涉与其余四人面面相觑。
“我们都去?”澜成问道。
“天帝不知战神已醒了,只说让诸位将军前去,确是有紧急的事。”
崔涉看了看众人严肃的表情,叹了口气“走吧,我们一道去。”
终究,仇瑾所作所为,让众人多了防备之心。
李赟被人发现昏迷在地上,秦舒子显得格外紧张,后院里其他伤病者多少受到了浊气影响,好在都不太重,李赟倒是症状最严重的一个了。
段絮之叫秦舒子解开了李赟的衣裳,李赟的确是行伍出身,身上的伤疤倒是不少。段絮之在他胸口施法,叫他生生吐出好大一股浊气,人才慢慢醒转。
这番也就算是没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