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说,我们惹不起的。”
“什么惹不起,不就是一个开青楼的老鸨子吗,师姐,你是会武功的呀,怎么会让人欺负成这样?大不了我杀了这老鸨子,你我二人逃出京城,从此浪迹天涯,任谁也拿我们没办法。”
陆豪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里闪出一股杀气,那妇人看到陆豪的眼神心中一惊,往后退了两步,王丽华再次拉着陆豪说道,
“陆豪,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听我的,不要闹事。母亲,这是我的师弟,我们两人许久未见,今日偶然在此相遇,就让我二人多说会儿话吧。”
老鸨见王丽华示弱,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
“好吧,就容你二人在后台多聊一会儿,待会儿再去补补妆,一会儿还要上台呢,扫了几位贵客的兴致,我可担待不起。”
妇人离开之时瞪了陆豪一眼,随后边走边说道,
“哼,我买回来的女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碍着你小子什么事了,敢管我?也不出去打听打听。”
陆豪听着妇人口中所说,有些惊讶地看着王丽华,问道,
“师姐,你是被卖到这里的?!是谁?难道是师父吗?可师父当初他跟我说你是嫁到洛阳去了啊?”
王丽华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接连往下掉,过了好久才向陆豪讲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这王丽华自打跟着那洛阳的商人走了之后,商人在洛阳城内租了间房子单独给王丽华住,算作是自己的偏房,也没打算让自己的夫人和几个小妾知道这事。
可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没过多久,那商人的正房大夫人便知道了此事,隔三差五得派人来王丽华这里闹事,闹得王丽华是不厌其烦。
过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那商人过来跟王丽华说要去京城跑趟生意,大概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想带上王丽华一块出去散散心,也正好让其避一避大夫人的骚扰。
王丽华欣然同意前往,可谁知那商人将王丽华带到京城后,竟借机将其灌醉,随后便卖到了这家伎馆之中。王丽华得知沦落青楼之后,也想凭着身上的武功逃跑,可是这家伎馆里的打手保镖个顶个的都是练武的好手,王丽华想逃出去是十分的困难。
而且这家伎馆还有朝廷官员的背景,在王丽华偶然间逃出去的两次,京城的京兆府居然派出所有的衙役四处搜寻这王丽华的下落,不出三天便将其抓了回来,又是好一顿毒打。经过这么几次,王丽华也学乖了,不敢再想逃跑的事,只得专心地在这伎馆里呆了下来。
陆豪听到此处心中十分的气愤,骂道,
“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种事发生,那皇帝老儿看来真是老糊涂了,自己的地盘都治理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去治理天下!”
王丽华赶忙捂住陆豪的嘴,
“陆豪,这里可是京城,不是在我们乡下,不可乱说话。”
陆豪此时越想越气,不单单是对王丽华的遭遇生气,也对其偷偷嫁给洛阳商人而没有告知自己的事情生气,又问道,
“师姐,你我二人从小一起习武长大,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你要跟一个洛阳商人走,而且也不跟我说一声?
师父还骗我说要我拿回一千两银子才会让你嫁给我,没想到你们都是在骗我,把我支走后你就跟着那洛阳的商人走了,只剩下我傻乎乎的一个人在外面跑了大半年,要不是后来找到师父知道了此事,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师姐,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王丽华听完陆豪所说更是泪流不止,回道,
“陆豪,都怪我父亲,是他贪图富贵,他说他年纪大了,走南闯北练武卖艺了一辈子,身上积累了不少伤,腿脚也不利索了。说只要我能跟这商人走,不仅我这辈子可以衣食无忧、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