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教书先生休息了一阵继续给杨天朗上课之时,司徒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故意在下人走动的地方闲逛,看到那紫烟从内厅走了出来,便迎了上去。
那紫烟一抬头看到司徒空迎面走了上来,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冲着司徒空行了一礼,说道,
“司徒大人,您今天这么早就来了?我这就给您沏茶去!”
司徒空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了,你是叫紫烟吧?是你负责天朗的饮食起居吗?”
“奴婢正是紫烟,是我和芙蓉二人一同侍候天朗少爷!”
“嗯,天朗他此时正在读书吗?”
“是,刚才先生休息了一阵,此时又继续授课了!”
“哦,这样啊!嗯,既然由你负责天朗的起居,那么你替我转告天朗一声,就说我要离开京城十几天,这十几天还是让他上午读书,下午就自行练习我交给他的武功。还有…”
司徒空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里面装了一些散碎银两,递给这紫烟说道,
“紫烟,这些银两你代我交给天朗,具体有多少银两我也没数过。如果天朗在府中觉得烦闷之时,你便陪着他出去到街面上逛逛,他喜欢什么就买些什么吧!”
那紫烟赶忙伸手接过钱袋,说道,
“是,司徒大人,我一定将这钱袋和您吩咐的事情转告天朗少爷!”
“嗯,等先生下课后你便将这钱袋交给天朗。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天朗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去找管家,管家自会处理。”
“奴婢知道了!”
司徒空吩咐完这些事情,便转身朝着大门处走去,紫烟一直跟在身后相送,直到司徒空出门走远之后,紫烟才将这大门关上。而后这紫烟朝着四周看了看,又用手晃了晃手中的钱袋,脸上露出窃喜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杨天朗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房中等着教书先生的到来,没等到先生,那司徒空却是带着两个家丁走了进来,杨天朗不禁起身问道,
“司徒叔叔?我听紫烟说你不是要出趟远门吗?怎么今天又过来了?”
“我那趟差事临时取消了,天朗,我来问你,那紫烟可给过你一个钱袋?”
“给过,给过,说是你转交给我的!”
“嗯,你可曾带在身上?”
“没有,在我枕头下面压着呢!”
“你可曾数过里面有多少银两?”
“不曾数过!”
“马上回去把钱袋拿来!”
杨天朗不知这司徒空要做什么,赶忙跑回屋去把钱袋取回交给了司徒空。司徒将这钱袋中的散碎银两悉数倒出数了一数,又对杨天朗问道,
“天朗,这钱袋中的银两你可曾动过?”
“没有,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紫烟才把这钱袋给我,我就一直放在枕头下面压着,没有动过里面的银两!”
听这杨天朗说完,司徒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冲其中一位家丁说道,
“你去把管家和所有下人都给我叫来!快去!”
这家丁见司徒空脸色不好看,也不敢怠慢,赶忙跑出去通知宅院里所有的人都到书房集合,司徒大人有事要说。
那管家本来在后院的池塘边上喂鱼,听这家丁跑来跑去大喊大叫,便知道家中出了事情,第一个朝着书房中跑来。
一进书房,看到这司徒空脸色凝重,管家便知不妙,问道,
“大人,您这么早到此,不知府中出了何事?!”
司徒空压住火气看了看这管家,说道,
“王林,最近这段时间你一直呆在府中吗?”
“是,大人,我一直呆在府中,即便外出办事,也没有超过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