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吃闲饭的,所有人都必须自食其力,啃老除外。
最后鸿胪寺经过研究决定,还是尊重瑙鲁部落首领们本身的意愿,将他们异地安置去了塔斯马尼亚原始部落保护区。
而且按照约定,大明飞行员每年空投物资时,会给他们部落额外的照顾。
塔斯马尼亚岛比通辽还大,将近2个台湾,比起小小的瑙鲁大了不知多少倍。
尽管岛上已经有许多大明从安达曼、婆罗洲、爪哇、巴布亚新几内亚等地异地安置的原始部落,但人口密度依然极小。
瑙鲁人非常满意这里,除了比起老家稍微冷一点,其他条件都很不错,过一段时间还会有天空赐下的食物和器具,瑙鲁人将之称作“与天神的约定”。
对此,朱富贵只能说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
不管怎么说,仅仅是一个瑙鲁,就能满足大明全部的磷矿需求,为大明的粮食增产保收立下了汗马功劳。
朱富贵给皇家化肥厂出品的化肥取名金坷垃牌。
有一说一,这个名字确实不错,简单明了,很接地气,也符合皇家产品的高贵大气。
坷垃一词,很多人会以为是满语。
后世有许多半桶水,或者居心叵测的人说窟窿、轱辘、旮沓等一大串词语都是满语。
百度百科甚至都煞有介事地如此科普。
仿佛但凡一个词语拆开后单字不成意,就是满语,或者蒙语。
这种说法其实是非常错误的。
如窟窿、轱辘、坷垃这样的词,非但不是满语词汇,甚至是汉语中最底层的固有词汇。
比如说,轱辘这个词语就非常古老。
古老到他甚至比汉族和华夏还要古老,这是当年黄白人种,至少是诸夏与印欧这两个人类族群中的双雄尚未分家时就存在的词语。
而它的远古读音就叫轱辘,汉语奇迹般地将它原汁原味地保留了下来,相比其他北风语族使用者,汉语的发音是最接近古音的。
(北风语是距今约1.5万年前,黄白人种使用的共同语言,汉语和英语之间的差异性要远远小于汉语和黑非洲、澳洲土著等族群的差异性。)
当然,这一点倒也没有什么好骄傲,毕竟原始的不一定就是好的,其他一些词汇可能是英语比汉语保留得好也说不定。
只是,从这点来说,一些居心叵测的人说轱辘不符合汉语习惯,是外来词就太可笑了。
其实汉语中还有不少词是轱辘的变种,慢慢演化而来,比如窟窿、圈、车、路……
车这个字或许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实际上语言学是能够一步一步详细考证出它的演变规律的。
在日语中车就能叫做轱辘马,拉丁语中车叫做curr(音为:咕噜噜噜丝)这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他们在远古时本身就叫轮子状的东西为轱辘。
而在英语中,轱辘一步一步演化成了cycle、heel、y,还有car。
所以很神奇的是,圈与cycle,车与car,路和road居然都是失散了一两万年的同源词。
而更特喵地邪门的是,在印欧语系中的梵语中,轱辘还演化出了一个与car演化方向接近的单词——cakras。
没错,cakras就是查克拉……
总而言之,朱富贵陛下深谋远虑,决心用金坷垃这个高大上的名字作为馈赠于子民的礼物。
金坷垃也没有辜负皇帝陛下的期许,它为大明的良种作物疯狂氮磷钾,在今年雨热条件一般的情况下,依然保证了大明粮食自给率100的目标。
并且有富裕的大量粮食用来饲养牲畜、酿酒、制作副食品、援助藩属国,以及出口。
当然,虽然大明自己的农产品完全够吃,但朱富贵还是向后世进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