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如果豺狼到了家门口,也要端起钢枪打他丫的!”
“这个好,俺也要打豺狼,打死欺负咱们的洋鬼子!”
“诶唷——”
小花手舞足蹈地挥舞着手里的大白免,不当心丢了出去,正好砸在了巴浦洛夫的脑袋上。
看着手捂脑袋,红毛绿眼的陌生人,小花害怕极了。
她紧紧抱住了叔叔,说道:“卫明叔,小花打中洋鬼子了……”
李卫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大花小花,朝来人抱了抱拳,并递过去一块糖:“抱歉,抱歉,吃不吃糖?”
“大白免!”
巴浦洛夫捂着额头,看着眼前的糖果,不知怎么的,嘴里分泌出了唾液。
不过此时的巴浦洛夫还没有把大白免与唾液分泌联系起来,否则的话,著名的条件反射实验就会提前十年诞生了。
“感谢你的慷慨,尊敬的明国军人!”
巴浦洛夫接过了大白免奶糖,喜滋滋地拆开糖纸,将白白奶糖放进嘴里。
果然好甜呀!
但李卫明的眼睛迷了一眯,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这年头来大明的洋人还是有一些的,犹大国的犹太商人也好,西贡的友好法兰西人也好,又或者前往西雅图务工的西方女性也好,数量不算太多,但碰上了也不奇怪。
不过其中绝不能排除间谍的存在。
这个年轻的洋鬼子应该不是熟门熟路的商人,因为他的大明雅言说得十分糟糕。
连比带画,李卫明终于搞明白了,原来是上船之前他见过自己拿出残疾军人证。
排除了一点小小的误会,但进一步的旁敲侧击也很有必要。
“粪嘟真纸金鸡穴圆!”
一连说了好几遍,李卫明差点以为对方在辱骂自己,才好不容易听懂了,原来是“凤都政治经济学院”。
李卫明愣了愣,从怀中摸出入学通知书。
那洋鬼子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连连点头:“穴长,倭湿腻滴穴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