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我们一同离开。”
保时惊道:“还要这么久?!你不知道他们正在全城搜捕我吗?”
苏策道:“知道。但是王子在这里应该是十分安全的。”
保时摇着头不安地在屋子里大步踱了几个来回:“不行的!他们搜完了城里没有,就一定会到城外附近来搜的!”
苏策道:“这里离直北城有二十里,他们一天时间不可能搜到这里的。”
保时掐断了他的话:“怎么不可能?!你知道我们铎月铁军是多么雷厉风行吗?一天别说二十里,就是三十里也够他们翻个底朝天了。你快!想办法帮我转移,我必须要避到更远的地方去!”
苏策叹了一口气道:“好,我会按你的要求做的。你先把这两个馒头吃了吧!”
保时从他的手里抓过一馒头,刚送到嘴边,瞥见苏策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他把手放下:“我暂时不饿,没胃口吃。”
苏策劝道:“还是吃一点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次虽然功亏一篑,但是大丈夫卷土重来未为可期呀!”
保时没有被他这番勉励的话触动,反而神色阴郁地问他:“他呢?什么时候来见我?”
苏策顿了一下,道:“他暂时还不方便来见王子,让我带话请王子放心。”
保时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忽然,他把馒头拿到苏策的面前,严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苏策道:“馒头。”
保时的目光在他与馒头之间来回地打量:“你为什么一直催促我吃馒头?”
苏策侧目看了看他:“王子,你太多心了。”
保时一下将雪白的馒头扔在地上,大声道:“我不吃!你去告诉他,他别想害我,如果他不能保证我的安全,我就把他的计谋全都抖落出来!让你们的晋王殿下知道,大徵的朝廷里有人和我里应外合、一起追杀乌穆!”
苏策停了一下,不动声色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把你救出来的原因。”
保时忍不住自得地笑了笑:“我知道,只要我不说出他,他就一定会来救我。”
苏策微笑:“王子说的不错。”忽然,他面色一沉,给两个随侍打了个眼色。当即一个随侍上前将保时一把按倒在地,另一个随侍从苏策手中拿过剩下的一个馒头就往保时的嘴里塞!
保时顿时就明白了,在两个大汉的手中疯狂的扭曲挣扎。
苏策道:“王子,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可靠的!”
保时手脚并用地推搡,歇斯底里地怒吼“秦坚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居然想杀我……你、你!我要揭发你、我要揭发你!”
苏策的眉毛一挑,立即加紧地对保时道:“你要揭发什么?!秦大人岂是你能随意构陷的!”
保时边抗拒边咆哮:“我揭发他要废储,想另立个小皇子做太子!”
苏策眼眶震了震,道:“谁也不会这相信两件事,也不会相信这两件事有关联!”
保持挣扎道:“哼!有何不信?!他帮我杀乌穆,助我当上守灶之子,无非是怕他一朝失败给自己留条后路!”
苏策点了点头道:“很好,可惜你就要死了!”
保时此时已经完全被那两个随侍按住,渐渐力有不逮:“我还保存着来往的信函,如果我死了,我的部下就会把信涵呈递给他的皇帝!”
苏策道:“此话当真?!”
“当然!”保时大笑。
可笑到一半,他忽然停住。因为原本按着他的两个随侍突然一齐松开了手,并且站了起来。
这时,农舍的四周窸窸窣窣响起了一片的脚步声。保时惊愕地从地上爬起来,只听“轰”的一声响,屋子的门被瞬间踢开,两队压着利刃的兵甲来势汹汹鱼贯而入!
右边是铎月的士兵,左边是徵朝的士兵,他们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