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脑子是乱的,很难说自己不吃狗肉不是为了达成某些莫名其妙的小心思。
但是这又不重要,本来也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是正大光明的摆到台面上来也无所谓,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秘密。
对了,这女人喝酒唱歌的时候说的话,林云仔仔细细的在脑子里边过了一遍,最重要那句张萍是这样说的;
“一辆喜欢的车,一栋临湖的房子,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一个自己爱的小孩,一条听话的狗!”
一翻这话吧,林云就有点咂舌了,这女人还真是敢想,能把房子的单位用栋的女人应该怎么去评价呢。
这和香烟差不多,一支,一包,一条,一桶,越往后越大。
房子嘛,一间,一套,一栋,也是越来越大。
也许是口误呢,不过人在说自己理想的时候不是应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怎么会出现口误呢。
用一团乱麻来形容林某人现在的脑子是恰如其分的,这货埋着头,脑子里边是漫无边际的瞎想,但想来想去都是些模棱两可的答案,不得要领。
陈雷果然没有回去,监理胡工也是一样,林云一边在心里骂着牲口,一边觉得这两人还算坦荡,至少不会藏着掖着,敢想敢干的,只要两人各自匹配的对象是没有配偶的,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自然是没有任何人能说三道四。
说的人嘛,自然是恨人有、笑人无的憨憨,这种状况其实和这帮子大叔天天说那些不着四六的年轻人一样,无非就是年轻人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后天换一个一样,嘴上说得咬牙切齿的,再带上点摇头晃脑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谁敢说这不是因为青春已失的懊恼,最终心里还得憋出一句话来;
“d,哥又不是没年轻过,你炫耀个屁。”
道德君子是有的,但摸着良心说,又不违法,也不违纪的情况下,以谈恋爱名义耍的流氓,无非就是背个渣男的名声而已,但这帮子大叔呢,又和小年轻不一样,很难陷入那种渣男的境地,再说,这世上渣女还少吗?
出去的时候八人,蒋大勇开一个车,司机小罗开一个车。
回来的时候都快一点了,但只剩下了五人,刚刚好。
苟胖子体型大,径直去了副驾驶,卿工、林云和张萍坐的后边,车是蒋大勇开的,离项目部不远,但是林云生怕蒋大勇是喝了酒,出点啥纰漏。
坐在车上的林云其实也是心猿意马的,有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心思以后,这旁边坐着的张萍身上飘过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就成了勾魂的迷药。
食色性也,天性使然,压抑反而成了掩饰,这人欲也是压不住的。
管它呢,控制不住的东西就不要去控制,只能转移,欲望也好,感情也罢,水到渠成需要的是一个两情相悦的由头,这是规则使然,这也是这世间最大最原始的规则,连那动物都有挑挑拣拣择偶的权利呢。
这权利又都掌握在女人的手中,所以一众世间男子都是各凭本事,各显风骚,明争暗斗得不亦乐乎。
重要吗?不重要,但凡是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万事皆可!
车上打了空调,感觉到暖和的张萍把衣服还给了林云,林云穿起来以后,发现衣服香香的,这女人呀,浑身都是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对香水呢,林云是算不上行家的,但是香水有一个最大的原则,好闻的香水不一定贵,但贵的香水一定好闻,好闻又香味持久的香水呢,一定很贵。
而且现在还有某些荷尔蒙香水,也是开发到了极致了,某些用荷尔蒙香水的男人也算得上奇葩了,如果男人都混到靠香水去吸引女人了,还真是脑回路有点清新的。
不过既然有人用,肯定有它的道理,存在就是真理嘛!
林云甚至在想,改天是不是也得去买一瓶试试,我肯定是试试的呀,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