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观众席间的观众们好奇的各自掏出手机，对着新来的人群和舞台上的她来来回回拍着录着，只是好奇，没有丝毫恶意。
戚尧的心跳稍快一些，想起上场前才看过的那些视频和留言，再看看这些偶有挑衅意思却多是好奇和期许的人们，到底没能忍住心中的感慨，轻勾一下唇角，随即快速叹出一口气。
不管过程如何，不管行事的时候有多么的冒险，可是眼前这样，让她、让坤伶新社再次被人们关注到的结果，一定就是江宁想要的吧？
其实，她、他们，一直都在江宁心上，这一点从未改变。
已经弄清楚事实的刘慧中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立马笑眼绵绵走下舞台，左左右右看过，尽己所能开始给新来的观众们安排位置。
台上，乐队的乐手们奏起各自的旋律提醒戚尧回神，气氛转瞬渲染，情感转眼宣泄，属于观众和舞台的“面具美人”重新上线，开嗓迎人。
可余光之下戚尧还是看见了，这一幕时隔太久的全场爆满，夸张到舞台之下再也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不同的位置、不同的角落中都有举着手机对她拍照录影的观众在，他们的脸上各自挂着程度不一的笑容，有人猎奇、有人欢喜、有人惊艳、有人忠诚。
戚尧想，这世上一定不会再有第二个地方，能够让她安安心心的唱戏，安安心心的去感受人们各自不同的情绪。
她不知道他们是否全都爱她，可但凡他们今天能够坐在或站在这里，因为一个名字一个人重新关注起戏段，就总归会有那么一天因为传统戏曲而转头回来喜欢上一个演员。
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关系，人们的情绪、人们的热爱各自不同，戚尧想，让这么多人安安静静聚拢在这里听戏，并非她的功劳，但至少她还能有这个机会，尽己所能让人们感受到传统戏曲的魅力。
这样，已经足够了；
这样，真的足够了
戚尧想说，江宁，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还有，江宁，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