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自家师兄的面,秦慧的气焰更盛,连说话的时候都在暗自运气“我说师兄,我怎么觉得咱们被人家忽悠了呢?”
“什么意思?”
秦慧皱眉“虽然咱们加入爆笑汇时间不长吧,但怎么说也算是正式加入剧场,总不至于连一场演出都排不到咱们头上。
你想想,自从那次同台之后,咱们师兄弟还哪有什么演出的机会?
要说先前这个剧场生意不好没什么观众,那还可以理解,可这眼瞧着生意回暖,却不让咱们哥俩上台,不就摆明着不想让咱们赚钱吗?
为这个破剧场,咱哥俩也算是回头得罪了一把人吧?结果现在人也得罪了,钱也赚不着,我说师兄,你真就不觉得冤枉吗?”
张继业到底年长,远没有秦慧那么重的戾气,冷静回忆过江宁当时劝说他们加入的满脸真诚,还是觉得江宁一行人都算得上磊落,总不至于欺骗他们。
“大环境不好,除了凌云社那边,哪还有能吃长口饭的地方?
可是那凌云社是什么地方?龙潭聚龙,你到了那个地位也不可能再去收一些名气不大的演员。
就算是现在离开爆笑汇,你能保证到了别的地方咱哥俩就一定能吃得开吗?要我说,我还是建议先别想那么多,再等等!”
秦慧皱眉想了想,点点头“那就再等等……”
江宁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针已经走过了中午十二点。
他的酒量不大,而且因为不常喝酒,只喝一点都难免会有宿醉的感觉,这时候额角一阵阵跳痛,盯着手机看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自己又误了给戚尧送早饭的时间。
就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江宁扑腾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去,发出“咕咚”一声闷响,直接把东子从梦中叫醒。
“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啊……”东子咕哝着,哭的心都有了。
“太阳晒屁股了好吗?你也不知道叫醒我,都没人给戚尧和你们家丫头送早饭了!”
东子总算是扑棱棱清醒起身,两只眼睛放着光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谁家丫头?”
就像是被一记闷拳击中,江宁瞬间感到一种如同重压下喘不过气的哭笑不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