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有……”,转而对何竹怒骂道“臭小子!又故意丢我的脸是吧?再拿点出来!”
何竹哭丧着脸恳求道“东哥,我的钱包都给你了再怎么拿啊……”
冯东急得团团转,正在此时他抬头一看,喜不自胜地大声疾呼“喂——鸡哥!这!我猪头东啊!”
何竹一听鸡哥的名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扭头看去果不其然,钱明基带着几个小弟往这边走。
虽是午后时分何竹却感觉自己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寒冷,这是身体传出的危险信号,提醒自己快点跑,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可是出口被牢牢堵住,自己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钱明基提起眼皮看了一眼,咧了咧嘴道“呦呵?真让你逮着了。他叫什么,何竹?”
冯东连连点头,“对对对,鸡哥您记忆力真好,这种贱民的名字您都记得住……”
钱明基似乎对冯东的马屁不甚为意,摆了摆手说“这小子名字简单,好记,这是怎么了?”
“鸡哥,我正打算从这小子身上捞点油水孝敬鼻……毕实学长呢,可是今天他带的太少……有点拿不出手……”
钱明基对王毕实打趣道“呵,鼻屎王,连你都有人孝敬了?”
周围的小弟放肆地捧腹大笑,王毕实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但又不敢再钱明基面前发作,只好嘿嘿地赔笑。
钱明基看了看缩在地上发抖的何竹来了兴致,一步跳过凉亭的围栏,低头瞅着何竹说“小子,我记得你可是挺爱撒谎的,这次没撒谎吧?”
何竹瑟瑟发抖道“没…没有…我连钱包都……”
“好,那如果被我搜出来,你知道后果会怎样吧……”
钱明基的话很随意,但扎在何竹耳朵里就像五雷轰顶一样,他哆哆嗦嗦地点头如筛糠“知…知…知道……”
钱明基迈步跨过何竹颤抖的身躯,一把捡起他的双肩包拉开拉链翻找起来,课本、文具、水壶、充电宝……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好像真没什么了嘛……”,钱明基略显失落。
何竹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啊,没了…都没了…”
“不过嘛……”
钱明基突然露出一抹狡诈的坏笑,右手从腰间掏出一把蝴蝶刀“刷拉拉”地亮出锋利的刀刃,朝着背包的前口袋一刀划过,割破的背包耷拉着张了嘴,夹层里露出几张崭新的现钞。
何竹瞬间面如死灰,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似的,上下牙关直打颤“鸡…鸡…鸡哥…这个…我…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
“我说过被我找到会怎么样了吧……”
锋利的蝴蝶刀在钱明基手中明晃晃地反着光,刺地何竹睁不开眼,他哭叫着往后缩,但后面已经是牢固的护栏,逃无可逃。
“鸡…鸡哥…我不知道!这肯定是姐姐帮我藏的!我真的不知道啊!钱我不要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何竹的眼泪鼻涕又胡乱地往下淌,昨天陈镜和吴阵鼓励自己的话到了关键时刻就一句也不见了。
因为他知道钱明基是真下得了手的人,对疼痛的恐惧使他再一次放弃所有的尊严和底线,只求对方不要伤害他。
钱明基手中的刀刃一寸一寸地接近何竹光滑的脸蛋,他十分享受这个过程中对方撕心裂肺的绝望哭喊,对他而言这比格莱美的金奖曲目更加悦耳动听。
呼……
忽然一阵风吹过,现钞夹杂着一张照片随风飘落到地上。冯东连忙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钱,一边捡还一边数。
钱明基厌恶地看了一下撅着屁股捡钱的冯东,然而这一瞥让他看到了那张照片。
他饶有兴趣地捡起来端详着“呦……这就是你和你姐吧。还挺漂亮的嘛,要不让她陪我玩两天还债……”
“嗯?!”
钱明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