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过头看小静,只看见她脸上的怒意。
“怎么了?小静。”
小静咬着牙,“你得离她远点。”
“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像打仗一样。”
“你知道她们……算了,你反正记住就行了。”
星期五早晨扫地,黑炭又没来,这学期罗霖玲作为组长已经帮他扫了不知道多少回,有时候罗霖玲来不及扫急的那是直掉银豆豆。
“都要上课了你才进教室,地也不扫,扣分了我们全组都要再扫一周。”罗霖玲拿着扫把冲着黑炭吼。
“我知道,这不是有你吗?”
罗霖玲听到这句话急的眼泪直往外掉,黑炭一见心里有点发毛。
“得得得,哭什么哭,我扫不就是了嘛,多大点事儿啊。”
“你怎样都没关系,但我是组长,全组要是因为你一个人重扫我心里很难受。”
黑炭拿着扫把,漫不经心的“抚摸”地面,“你难受什么,又不是因为你。我都不难受你难受什么劲儿。”
“我难受就是因为你一点都不觉得难受。”说完罗霖玲只得跑回座位趴在桌上哭。
黑炭看着罗霖玲这一系列动作,习以为常的说“我这是,又把她惹哭了?”自问自答的说完后摇了摇头,表示很不理解罗霖玲的行为。
王瑞泽拿着告家长书走进来,看着趴在桌上的罗霖玲,又看了看正在扫地的黑炭,站在讲台上就说“我说黑炭扫个地你都能把人惹哭,你也是牛逼了!我给你刷个666。”
黑炭白了王瑞泽一眼,把垃圾倒进桶里,一个人提着大垃圾桶去下面的垃圾站倒垃圾。
看着黑炭走了之后,王瑞泽又看着趴在桌上抽泣的罗霖玲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下午,王瑞泽和严万里在过道里扶着栏杆谈心,望着面前的几棵大树,上面残留的几片叶子被寒风轻轻吹刮着,好像嘴里这口气出重一丁点它就会掉下来一样,让人都不敢大胆呼吸了。
“严万里,你觉得罗霖玲怎么样?”王瑞泽低头看着严万里。
“挺好的啊!我挺喜欢她的。”
“喜欢?”王瑞泽突然站直了身子。
“是啊,挺喜欢她性格的,你知道吗?上次因为我我们班扣分的事。”
“知道啊,最后不是没扣吗?你去打扫了一周厕所卫生。”
“那是因为她去和老师理论了。”说到这严万里突然笑起来。
“她?就她那样,演讲说话都结巴,黑炭不扫地都能哭。”
“你挺了解啊,挺关注别人的啊”,严万里伸出食指指着王瑞泽,一脸坏笑,转瞬又变了脸,一脸认真的接着说,“但是就是她对我说,没有做为什么不说呢?我从来没和老师顶过嘴,然而却被这个大家眼里的‘乖乖女’、‘好学生’拉着我去找老师理论,你可不知道她当时那个认真的表情。”
“能想象到。”
“我说王瑞泽,你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
“我……可能是吧,但是她好像没这方面的心思。”王瑞泽拖着下巴继续观赏远处的大树。
“啧啧啧,那你教她啊!她没想法你不是有想法吗?”严万里转过身背靠着栏杆。
王瑞泽翻给他一个白眼,迈着大长腿走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