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一笑“一点点小伤,这么长的日子早调养好了。”
刚才在里幽暗昏黑,看不清骆歆的脸色,仅听的她气息不稳,待到到了光亮处,见到骆歆的脸几乎要比平时更瘦了一圈,脸色苍白的吓人,如同在林石山初见她时的憔悴模样。
“是谁?”欧阳金锐焦灼的问道“是谁伤了你?”
骆歆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伤我的人早就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欧阳金锐将她拥进怀里,柔声道“在王府将养了大半年,如今又打回原样了。”他四下扫了几眼,确定没有蔡琨的眼线,便道“随我去了地方!”
“天快黑了,大人,要去哪里啊?”骆歆奇怪的问道。
“一个没人的地方!……”欧阳金锐眼中闪过戏谑的光泽。
夕阳即将西下,楚江凌闲来无事四处闲逛着,突然她想到“欧阳金锐既然假扮了程同泽的身份出来,那不就说程同泽就留在了客栈里吗?”蓟州的客栈虽多,但数得着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悦来客栈在蓟州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据说是兵部尚书郑文的私产,三代一直经营着这家客栈,规模大的几乎快赶超王爷府了,客栈的客房均别具一格,桌倚器具也都异于别家。
所以楚江凌头一个便来到了此处,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费吹灰之力便得知,五公主已将五楼的十间上等客房已经定下,早上的时候都已住了进去。
楚江凌思索了片刻,见堂内人不是很多,便叫了小二过来,塞了些银两询问骆锦绣的事,手里拿了银两,店小二殷勤的将所知道的全吐了个干净。
楚江凌满意的喝着茶水,暗自念叨“天字号,最东头间。”她紧紧攥着拳头,心跳如擂鼓,她咬咬牙,便上了楼,刚才骆歆与欧阳金锐温情的一幕她看在眼中,心底竟是涩涩的感觉,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羡慕。
她带着茫然又激动的矛盾情绪上了五楼,五楼楼梯口的两个面容清冷的侍卫阻止她继续前行,她怒斥道“瞎了你们狗眼,本姑娘是丽国皇上的亲信,有要事来找启国锦衣卫相商,你们有几个脑袋敢误本姑娘的事!”说罢,她抽出腰间皇宫令牌在两个侍卫面前晃了晃!
令牌确实不假,侍卫吓的白了脸,忙躬身行礼“是小人有眼无珠,姑娘请进!”
楚江凌冷笑着收起了令牌顺着走廊向东走去,“天字号,最东头间。”她默念着,不知为什么,越走近天字号,她便越紧张,“怕什么,她暗道“这世上还没有本姑娘怕的东西!”
天字号就在近前,门关的严严的,她在门口立了一会,心慌乱的厉害,自那次还了匕首,她便再也没见过他,她以为她会彻底放下他,忘的干干净净,却不曾想,爱念的种子一旦在她心底种下,便已生根发芽,再也除不掉了。
她鼓足了勇气,正欲敲门,耳边似乎听到屋内传来隐约压抑的呻吟声,她的心猛的提了起来,没多想推门便走了进去。
见到程同泽坐于地上,手扶了床侧,拼命喘息着,几欲挣扎着奋力起身,可是均失败的跌倒在地上,楚江凌大惊失色,以为他受了伤,忙奔过去要搀他起来。
却不想程同泽用力推开她,低声嘶吼道“走,快走开,我中了媚药!”
楚江凌被推倒在地,她见到程同泽粗声喘息着,双眸赤红溢满了情欲,额角冒出的汗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他用尽全力自腰间抽出匕首,发疯般划向了右腕,楚江凌忙扑上去夺过他手里的匕首,叫道“别做傻事!”
“出去,快点出去,别管我!”程同泽拼命挥着手,想让楚江凌离开。
楚江凌心底里又惊又怕,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决然的爬起来走向了门口,却是将半掩的门关紧,并放下了门闩。
她回过身来,目光如炬的看着程同泽清晰的说道“我是不会走的,一直以来我待你之心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