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城因风寒加重香消玉殒了。”
“这……是否也是大人的授意?”骆歆沉沉的问道。
楚江凌道“是不是他授意的,我不知道,但是你受了如此重的伤,你家大人都没有过来看你,你就没有生疑过吗?”
骆歆笑笑,眉宇间却笼罩了一层苦涩“我猜,大人要比任何一个人都想来,他是锦衣卫,是不能擅离职守的!”
楚江凌搔了一下头,道“唉,说不过你,总是你有理,前面就到了!”
骆歆顺着楚江凌指的方向,远远的看到一座茅草屋,一群穿着破旧衣衫的孺老幼正围着茅草屋前面的桌倚低声议论着什么。
天蓝的如同一块纯净无杂质的美玉,风柔柔的撩起路旁的垂柳,地上是成片成片嫩绿的草芽,
楚江凌拉着骆歆走到近前才发现居然是江宿,今日的江宿一身冰蓝长衫,头戴锦纶,面如冠玉,此刻他正忙着给那些贫民义诊写药方,额头上也隐隐生了汗水。
骆歆对楚江凌低声道“还真看不出来,我一直认为江宿是个傲慢无礼的人,没想到还是挺热心的么!”
楚江凌道“他在你面前就是装样子罢了,在我面前他可不是如此的。不过,他的医术确实是卓然不凡的!”
两人正悄悄说着话,那边江宿冲她们喊道“别光说话,过来帮忙!”
“还真不客气!”楚江凌撇嘴道。
两人便走到近前,帮着收拾整理茅草屋内的草药。人群中便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江大夫,那位貌美的小娘子是您夫人吧?真是太相配了!”
江宿冷冰冰的问道“大叔是来看病的吗?”
中年男子笑道“自然是来看病的!”
“既然有病,就不要多嘴多舌!否则会恶化!”江宿头也没抬,扔出这么一句话来。
中年男子吃了瘪,不敢再吱声了,只是用眼中的凶光狠狠的瞪了江宿两眼。
待这群人全部义诊完,已是午后时分了,江宿便起身走进茅草屋内,将骆歆喊来,准备给她手背换药,楚江凌看着骆歆手背的伤口,揪心的问道“江宿,都这么久了,愈合也太慢了,你的药到底管不管用?难道真要留下疤痕吗。”
江宿冷冷的扫了楚江凌一眼,手下却没停,重新敷药,重新包扎好,不屑的说道“我江宿是什么?是名医啊,我能让她手背留疤吗?”
楚江凌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愿再理睬他,便扭头看向了别处。
“江大夫。”骆歆见他包好自己手背的伤,想了想说道“我有个朋友,以前遭受过酷刑,不知江大夫能否给医治?”
江宿皱皱眉头问道,“遭受过酷刑?宫里的啊?”
楚江凌闻听骆歆如此说也睁大了眼睛,她怎么没听骆歆说起过这样一个朋友呢。
骆歆点点头,继续说道“她目前没在我身边,我是见江大夫医术高超,才有此一问的。她年纪轻轻,若是因此孤独终老,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江宿嗯了一声,神色不明的问道“那她到底遭受各种酷刑?”
骆歆在内心挣扎了片刻才道“幽闭!”
“什么!”江宿脸色一变,他站了起来,踱了几步道“这,我只是听说过,并未真正医治过,”
骆歆失望的低下了头,江宿见状安慰她道“我这便回去翻看医书,寻求解病之法,晚些时日会给你个答案的。”
骆歆感激的说道“多谢!”
江宿好看的眸子里闪着模糊不清的东西,他给骆歆切着脉,沉思了了半晌才问道“你是否经常会有心悸之症?”
骆歆便道“确实如此。”江宿叹了口气,话语中透着责备“要知道,你伤的是心口,心血难养,不好好的平心静气,偏就胡思乱想,你是不想要命了!”他快速的拿起了笔来,不容置疑的说道“我给你重新开方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