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便调转马头,急奔回城镇!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阮星慕终于赶到了锦城,护卫江南早已将墨弃安置于此,他筋疲力竭的将仍在昏迷的骆歆抱回了客栈的房内。
“主子可回来了!”江南见阮星慕平安抵达,心里松了口气,他虽然脸色极差,但精神却尚佳。
阮星慕还未言语,抬眸间突然发现骆歆包着细布的手背有着斑斑血迹,他惊慌万分的对江南道“快,快去请郎中过来瞧瞧!”
很快江南便带了一老郎中进来,郎中见阮星慕气度不凡,便知他非富即贵,待他解开骆歆手上的细布时,他担忧的说道“姑娘的手怎么伤的如此严重,这伤口反反复复的裂开一直无法愈合,恐将留下疤痕呢!”
阮星慕急得出了一身汗,夜色昏暗,他是真没注意到骆歆受伤的手,急道“不论多贵的药材给她用就是了,千万不要让她的手留了疤痕。”
郎中拱手道“老夫这便开个方子去。”
阮星慕见郎中写完药方,便让江南跟着去抓药,郎中收拾东西正欲离开,他随口问道“能看出她手背是怎么伤的吗?”
郎中缓声道“若只是冻疮那还好医治些,好像大部分是碾压所致,血肉模糊,因此愈合起来也是十分缓慢!”
“碾压所致!”阮星慕的脸瞬间变得阴沉难看,待郎中离开后,他冷声对江南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弄过来!”
他思来想去,能将骆歆手伤成这般的唯有墨弃,这个恶毒的女人,那日在王府后巷他便曾警告过她,没想到她非但没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只是江南来的时候,只是他一人,并未将墨弃带来,因为墨弃已逃的无影无踪了。
阮星慕给骆歆换药的时候,她才幽幽的醒了过来,她狠狠的瞪着他,一言不发。“你的手伤的那么重,为何不跟朕说?是墨弃做的是不是?阮星慕问的柔声细语。
骆歆瞥了他一眼“皇上可曾给机会让我说?皇上,你放我回去吧,……!
阮星慕深深的看着她,从最初娘亲病逝,回府途中遇杀手,骆霖被囚,再到妇孺皆流放,她经历了太多挫折,她也变了许多,初见时的稚嫩早已褪去了,眉宇间多了些坚韧与沉静。
“求皇上放我回去吧!”骆歆见阮星慕不说话,便继续口无遮拦的说道“您囚着我也没用的!我早已是大人的人了!”
“你以为如此说,朕便会信了你吗?”阮星慕正将骆歆的手包扎完,他不由分说撸起她的袖子来,嫩白的手臂上那颗殷红的守宫砂赫然在目!
“丫头”阮星慕不苟言笑的说道“欧阳金锐能给你的,朕可以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朕同样能给你。”
骆歆知道无论说什么,阮星慕都是铁了心的不会更改了,她冷哼了一声,翻身朝里不再理睬他。她现在担心的是,欧阳金锐会连夜寻来,也不知道刚才跟那些侍卫的打斗中他有没有受伤,她便这样一会提心吊胆,一会又闷闷不乐的,迷糊间便睡了过去。
清晨时分,欧阳金锐策马奔驰在平原上,阴霾的天空中有零星的小雪花飘落,他隐隐的有些不安,锦城是启国最后的一道防守,阮星慕居然来的畅通无阻,可见防守是有多懈怠,疏漏!
之前丰州,孟州失守所造成的损失是难以估量的,百姓流离失所,已经是民不聊生,实在经不起再来场战争了,骆琛派他明去督军,实则是想让他劝说阮星慕可以退兵,化干戈为玉帛。
此刻,天空中的雪花下的更密集了,放眼望去天地间全是茫茫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在天亮了,寒风裹着的小雪花如同细小砂砾,扑打的脸颊生疼。
欧阳金锐挂念着骆歆,马不停蹄的往锦城赶着。
骆歆突然被屋中的声响所惊醒,刚开始她以为是阮星慕,便没搭理他,鼻端却嗅到一阵清幽的香气,那种香气极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