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两门的考试频率把大家都折磨得不轻,本来就是不情不愿地牺牲了一个小时的复习时间来开会,现在还来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了。<语言,上课讲过,在最后一章。”坐在角落的学霸平静地说,声音却恰好能让附近的人都听到。
我们都向他投去了崇敬的目光,毕竟老师当时说的是:“这个大家稍微了解一下就行,考试占的分值不会太高,最多也只有五分。当然,目标是满分的那些同学还是可以研究一下。”很明显,他就是属于敢以满分为目标的那一群人。
台上的老师就那样站着,看上去脾气很好的她也显得有点尴尬。“大家有什么困难吗?可以跟我说一下。”老师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量。
“哇,这老师脾气也太好了吧。”我本来页有些烦躁,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拉了拉旁边的大黄,低头说道。
“我也觉得,别的老师都是服从命令,哪里有商量的余地。”大黄也压低了声音。
“老师,能宽限几天吗,我们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左前方角落里传来一阵喊声,脸盲的我只能认得他的样子,却叫不上名字。
“是哪段时间需要延长?选题还是正式做呢?”老师一脸的不解,“选题不就是看两眼就能决定的事吗?反正以前应该都没接触过,多看几天题目也不会看会。”
言下之意就是:选哪个都一样,不会就是不会。台下顿时爆发了笑声,“老师你这样真是伤透了我们的心!”另一个角落传来了喊声。
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小插曲,竟然使大家紧绷着的弦放松了些。
老师也被我们逗笑了,无可奈何地说:“我也不是要打击你们,那要不后面多给一周,够吗,两周时间来做?”
“够了够了。”我向前探了探头,认得说话的是隔壁班的班长,估计这些班干部这会儿也很头疼,一方面要顾全大局,尊重老师,另一方面也想为同学们争取权益。
“行,那没什么事大家就回去好好准备,按照时间表行动。”老师终于松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次艰难的国际贸易谈判。
“那我们下周考完《工程光学》就去实验室看看吧。”大黄盘算好了时间。
“也只有这样了。”考完试谁不想好好放松一番,但我俩都知道,也就只有那个空档了,毕竟后面还连着好几门的试。
四月底,忙碌正式拉开,比我们想象的提早了一个多月。
复习期间基本上都不出宿舍,一起床,简单的梳洗之后就坐到书桌前面开始学:边看老师的ppt边做总结,光的路径图要在草稿本上画几遍才能理解,公式得自己推导一遍才能记住;每总结完一章还得看课后题,每个物理量都实打实地算一遍、对答案,这样才有底。
十一点左右,琳琳就会喊一句:“中午吃啥呢?”但每当我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快要算出怎么用红包最划算的时候,她又会来一句:“我订好了!”然后遭到来自全宿舍的白眼。
复习的生活很枯燥,就是一个拼命汲取的过程。一本50页的a4纸课件,一面能放9张ppt,正反就是18张,一共900张。十章的课程,每章90页ppt,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谁在有限的时间里将900张“吃”进去越多,谁就更有机会拿高分。
考场上奋笔疾书的人,都是背书背得最通透的人。在这个过程中,创新思维似乎发挥不到很强的作用,这也许是应试教育一直以来的悲哀,即使是大学也无法避免。
“你住哪个公寓?”一天下午,齐源突然找我,手机左上角的小绿点一直在诱惑着我,我忍不住打开来看。
“七公寓,怎么了?”
“等会你下来拿点东西。”过了很久他才回,符合他一贯有一搭没一搭的风格。
“什么东西?”我内心闪过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