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香。
眯眼瞧着和以往一样的牌位,没有什么不凡。
她上前一步,手探过去,把两张牌位都收到空间。
见牌位没有出现异样,才重新拿出来放回原处。
“告罪了,莫怪孙儿。”
李夏至拿起方桌上的软布,擦拭起牌位,又把桌子擦去浮灰。
把香炉里的香火倒进垃圾桶,她重新点了几支香插了上去。
看着烟气袅袅的升起,她的目光停在一处。
那里是她的太爷和许爷的名讳。
昨天的提醒声音和她故去的太爷很像,那个瘦小身影也和记忆里的太爷相仿。
虽然太爷逝去的时候她的年纪不大,才几岁,可还是留下来这个,极为宠爱自己的老人记忆。
为了自己出生后就弱的身体,他可以说每天都要查看下,本来身体很硬朗的老人,没几年尽然就衰败起来。
直到李夏至四岁多,在一个夜里安静的走了。
再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抱着她亲昵的叫‘丫丫’,也不会有人天天抱着她不撒手,尽吹自己家孙儿长相福气。
太爷这个人和一些旧社会的人一样,有些重男轻女,不过许是自己这一代女孩很少,加上她小时候满月时张开了,就长的和年画上的娃娃似的,谁见了都夸好看,太爷见了就稀罕起来了。
长大点,听李奶说,太爷在的时候谁都抱不了她一下,她爸妈想抱下都要偷摸摸的。
那时候家境不算好,还喜欢猪耳朵肉食的他,每次都要给李夏至喂个半饱。
据说太爷还时常念叨着,孩子身体弱,自己抱着安全,督促让家族的人多做好事。
而在李夏至的记忆里,就是有些夜晚她睡的不安稳的时候,太爷会给她讲过去的故事,都是些含着童趣的传说,很多她长大后就记不得了。
太爷去前还摸着她的头,把一些塞到疙瘩角落的老钱放到她的手里,说是让她玩。
几天后,他下葬的时候,家里人不准她跟着,这边的习俗孩子火力小不能参加这些事。
不过,她偷偷跟到不远处,趁着大人加土的时候,把采来的野花放进坑里,那时候才是早春。
香燃了一小半了,李夏至揉了揉眼,再次看了下小室就出了门。
如果说对于太爷她还有印象的话,那个素未谋面的爷爷,就只能在爸妈和一众亲戚那里听说了,连个照片都没有,连太爷自己还留着一张老身份证上的照片呢。
她妈妈说,把李夏至妈妈转换成男子,就可以想象出爷爷的样子了,家里一致认为妈妈和爷爷长的最像,脾气也一样掘强。
她家这一脉,每代都是人丁单薄,只有一儿一女,到了爷爷李奶这一代才生了很多子嗣。
太爷年轻时认识一个懂风水的,跟着学了些,因为一些忌讳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爷爷长大后,对这些风水易经感兴趣,竟然也去找那个不知师从何处的老人学,学好后,还拿着老师傅传给他的八卦盘等东西,去帮人看风水。
那个老师傅严厉叮嘱他只能看些风水,不能看人气运,这十里八乡的很多人,都请爷爷去看风水,好像还挺厉害的。
直到,那次有个不远不近的亲戚家,他家顶门长辈死在淮阴市北方,家里没人去拉尸体回来。
只有她爷爷听说了,拉着一个车架子自己一个人去了。
那时候根本没什么水泥路,公交出租车,一般人出门全靠两腿。
等到两天后的早晨,她爷爷还真就把那个死人,用驾车独自拉了一路回来,光回来就拉了一个小半白天,和一个晚上。
那时候山是真荒山,走几里地都不定有人,大冷天的,爷爷回来后,据太爷说差点吓破胆,身体从那时候就不好了,去了很多医院,也吃了很多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