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才情,六岁作诗,八岁便能言群臣所不能言之政事,十岁时更是对上了古文中的遗句,颇受太傅赞誉。
大王爷被封了亲沈之位是京中人尽皆知的事情,内宫中也传出了皇上将要为大王爷赐婚的消息,姜婉灵坐在梳妆台前描着眉,这大红的喜轿却是没抬进姜府的大门。迈进姜府的太监奉出皇上的圣旨,却是道着迎姜婉灵进宫的旨意。姜婉灵手中还握着的眉笔落在了地上,硬生生摔成了几节,怡畅赶忙扶着几乎眩晕的姜婉灵,太监却是做出一副恭喜的模样,将圣旨交到了姜婉灵的侍女手中方才离开。
马车从姜府门前缓缓驶去,姜书仪悄悄让门口的小厮开了侧门边上的暗门,她轻手轻脚的模样倒是显得有几分好笑,她刚穿过游廊,暗芮瞧偏院旁的一个小巷子中无人,便想同姜书仪穿过巷子直到内院,却不想被一厚重的声音给叫住。
回头,是姜宰相正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姜书仪尴尬地笑了两声,与身旁的暗芮对视了一眼,姜宰相看着姜书仪,皱着眉头极为严厉的模样,他冷斥了声“才过了多少日子,你便又是在胡闹!”
“我哪儿有在胡闹!”姜书仪一副不肯低头的样子,她的语调略微提高了些,像是在为自己所做的事争辩一般,姜宰相说着“你好歹是我姜家的女儿,竟是全让满京城的贵族都看我姜家的笑话了,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如今哪儿还有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姜书仪抬头挺胸,学足了长孙靖琪的一身傲气,她双手叉腰,张嘴便是说道“我哪儿不像大家闺秀了,我从头到脚都是淑女。”姜书仪一言让宰相身后提着纱灯的婢女小厮不禁发笑,姜宰相咳了咳,似乎在下人面前都挂不住脸面,他启口说着“你姐姐身为贵妃,总得要顾及着你姐姐的颜面,别说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却是养了个疯丫头。”
宰相转过身,,叹了口气,正是抬脚迈出时,姜书仪心中的石头仿佛已然落地,这次竟没有被关禁闭,她正沾沾自喜,却不想宰相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岁末寒冬冷十分,除夕前便好生待在屋中练习刺绣吧,暗芮若是照顾不好你,我便是拨了老成的给你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