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估计的价格差不多,我不是……不是两年不分红了嘛,那部分我可是扣除了,剩下的跟你一人一半……”
“哈哈哈!拿就拿了,给你就是你的,你能给我这一万美元已经是够意思了,不过以后别在兄弟面前……打那个马虎眼,兄弟对别的搞不清,对这玉石还是有谱的。好了,这个事不说了,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有没有成功?”
“成了,我现在是航空公司里的副总兼飞行队长,肯定不用去飞轰炸机了,现在管着飞行队,以后走的货量可能有些大,兄弟能吃得下来吗?”刘敬仲说。
“就你那小飞机一次能走多少啊,还问我吃不吃得下?你只管送来。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你要是找了别人,万一将来捅出漏子,那可不关我的事情,我跟你这儿帮忙是帮忙,可咱们也得讲讲规矩,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要是我们自己撞车了,最后倒霉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是不是合伙又做了啥大买卖?”钱屸有时还真是萌的可以,自己老公是个啥样的难道不知道吗?问出的话让李久和刘敬仲莞尔。
还别说,刘敬仲这条线撘得还是很不错的,没过几天就送来一个消息。
卢覌亭在云南募集了大笔的现银用于给阵亡将士遗属的抚恤,这个事情瞒不住,高层那边也就睁眼闭眼了,老蒋不发话,老孔不敢动。可是老孔自己不动不等于他心里就顺气。也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回到家里对着老婆孩子发牢骚,自己的蛋糕被人家动了,不发泄一下也是不行。他“说着无心”,可是孔大公子却是“听者有意”,于是,孔大公子用自己的法子去出气。
人们常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个话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那就是有文化的未必就都是好人,也有流氓,他们孔家就是。
孔大公子让他自己控制下的贸易公司去找“合字号”进行交易,以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出售一笔黄金和一笔美元,商人嘛,无利不起早,见利忘义的另一个说法就是不顾一切,不顾风险。合字号张諾古正好犯了这个大忌,生生的掉进了对方设置的陷阱里,正在交易的时候,被孔祥熙控制的“金融稽查”抓了个现行。随即就被带往重庆,关进了监狱,而现场收缴的五万现大洋全部被“没收”。
案件审理起来一点都不复杂,交易的长江公司压根就不认账,并且拿出了财政部的“外汇批文”和“黄金交易证书”,他们属于“正常”的“兑换”企业。换言之,长江公司是拿着牌照“倒卖”黄金和外汇,你把他有什么办法?而实际交易业务经理也矢口否认“要用现银”交易的邀约,并且拿出了签好的交易书,上面清楚的写着“法币某某元”,这其实也是那个业务经理事先安排好的,欺哄张諾古说,“预备有人来查做的表面文章”,可现如今这表面文章成了给张諾古定罪的证据。经过“调查”,整个责任与长江公司无关,系张諾古欲以银元黑市价格套取更多的黄金和外汇,张諾古百口莫辩。
就在张諾古被整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一个自称“路子广”的人到监狱里看他,问张諾古“是要钱还是要命?”张諾古自然是要命,于是谈好,十万大洋换他的出去,否则,牢底坐穿都还不一定,按照私下交易的数额,足够枪毙了。
张諾古哪里有那么多钱?不过是一个掌柜的,可是涉及到“合字号”,众多股东还是出面要保他,就连腿脚不好的段文宣都来到了昆明。
刘敬仲给李久的消息是“这个事情是孔家做套,要的就是杀一儆百的效果。”
曾经,孔家与宋家因为市场问题而发生龃龉,几乎“大打出手”,可毕竟是亲戚,在蒋夫人的“协调”下,各自划出了势力范围,宋家占据了四川重庆等地,孔家分到了云贵地区。一开始孔家还觉得吃亏了,可谁知道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