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胎很窄也很脆弱,一旦爆胎了,爆一个还有个备用的,要是同时爆了二个轮胎,你叫我的战士每人背一箱镖银走吗?”
“可是你这样开速度也太慢了吧?”梁化之感觉这个八路军团长太奇怪了。
“你看,我挂上一档,连油门都没踩,这车就是依靠发动机的怠速在前进,你听到发动机的声音了吗?没有吧……哈哈,那这周围四里八乡的老百姓也听不见,等到我们进入了安县,你会看到我们的速度的。”李久笑呵呵的说道。
“这人的心思也太细了,连这个都想到了?”梁化之心里不得不佩服。
冬天的北方,上午七八点天还没亮呢,可是李久的车队已经在黑暗里走了近4个小时,已经走到了璋德北边与安县杨集村相连接的地段。
靠在车门边上,盖着自己的皮大衣的梁化之已经睡了2个多小时,那种像婴儿摇篮的摇动太能让人“昏昏欲睡”了。当他发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睁开眼睛,东方的云层里闪出一缕霞光,天已经亮了。
“这是哪儿啊?怎么停了?”梁化之把车门打开,看到李久正在与一个带着八路军棉帽的女人在说话,他大声的问道。
“我们到了安县县境了,在这里我们吃点东西,你是不是也要下来方便方便?等会喝点热面汤,我们一小时后出发!”李久说着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西铁城。
梁化之这时才注意,汽车已经被各种包米秸高粱秸给遮挡
住了,就是顶上也都用黄草盖住了,不走进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个路边的棚子旁还藏着一辆汽车。
此时,明镖已经从公路上进入到了璋德县境内,刁得贵正带着部队跟着护卫,路上也是跟李久这边差不多,车子慢慢开,士兵慢慢走。刁得贵那边倒不是担心汽车的轮胎爆胎,而是士兵太多,明镖开过来的两台车如何装得下?
李久在杨集村稍作休整后,部队再次出发,为了保密,李久并没有把自己的女人介绍给梁化之认识,最早梁化之看到的那个戴着棉帽的女人就是安县县委书记钱屸,她是接到李久的消息特地赶到这里的。在杨集村,七排的单车早就准备好了,所有人都穿上当地人常见的黑色棉袄,武器也都挂在明处,一点也不隐藏。有了单车,车队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这么多人骑单车,本身就不是个正常的事情,与其藏不住,干脆就化妆成侦缉队好了,在当地,只有侦缉队是骑单车的多。
李久这样公开的冒充花长海的部下他不担心被人告密吗?担心,当然担心了,只不过他选择的这条路已经在柳下重治进犯的时候给清理过了。白旗镇因为大爆炸已经成为废墟,别说驻军了,连正常人家都没剩几户。而此时的花长海正盯着那边明镖的动静,哪里还有心思管什么人冒充自己的侦缉队?
绕过白旗镇向北走,就避开了向东去的疙庄火车站和向南去的安县县城,此时的梁化之已经搞不清楚身在何地了,他比对着地图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汽车最后直接开进了芹台站那空无一人的小仓库的时候,梁化之才惊愕的发现,他已经到了平汉路上了。在仓库外的站台上,孤零零的停着二节“守车”。
现在已经看不到这种叫“守车”的车厢了,可是在历史上,一列火车是离不开这种守车的,尤其是货运列车。正确的解释是守车,又称瞭望车,是挂在货物列车尾部的木质铁皮工作车,一般采用四轴守车,车重16吨,长度大约在8—10米之间。是给运转车长乘坐的专用车厢。守车里面的主要设备是一块风表和一个紧急制动阀。在守车两侧的窗户处,各焊制了一个方便运转车长途中瞭望列车运行情况的铁椅子。也就是说,这个小小的车厢是给守在列车尾部的人乘坐的,以前,许多运煤车在路上被人爬上车厢,向下抛洒煤炭,报警的多半是坐在守车里的运转车长。火车头的司机管前面,守车里的运转车长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