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果,天道不可违。既然秦雨已故,你落在我手里,这大概也是因缘。”
裴枕流淡淡的看了怀中一眼,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停在了屋檐下,把明筝塞进了一个暖烘烘的轿子里,帘子放下,裴枕流也紧跟着进来了。
轿子内安静得过分,空间密闭又狭小。抬轿子的人更是大气的不敢呼,抬得极其的缓慢,平稳。
裴枕流掀开帘子上来的时候,明筝好似听到了珠帘围着他的指法而转动的疏冷的声音。
外头的风呼呼的啸着,轿子里却被熏得非常的温暖。
明筝额头都是汗,裴枕流冷淡地瞥她,犹豫了一下,手法不是很温柔的揉了明筝一脸。半响,裴枕流胡乱的拿着帕子擦了一下,便将帕子扔出了轿子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