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的。
顾流笙记录完，说“陈主管，我想关于客户提出的要求，去做一个市场调查。可否给我派个师兄，我还未曾做过类似的工作，需要有人指导。”
陈彤满意的点点头，虽然顾流笙的谱很大，人也很聪明，但是做事情也不挑，反而专捡琐碎又麻烦的工作做。
“好，下午你跟着李立出去，我知会他一声。”
李立是公司的老油条，混迹了多年还是一个兵，他听说了顾流笙，很大牌的新人。
今天第一次跟她出来做市场调查，做市场调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就是很麻烦，需要大量的样本，网络上的，自己实地搜集过来的，实地调查还需要有敏锐的洞察力，能敏锐的扑捉到市场里的信息。
他跟顾流笙一起下楼，看了眼顾流笙的穿衣风格，撇了撇嘴。
“我告诉你啊，公司里面……”他想倚老卖老在新人面前表现一把。
“师兄，我不喜欢听八卦！您还是说点跟今天调查有关的信息吧。”顾流笙直接打断他。
李立讨了个没趣，这个新人的确大谱，一点都没有带着敬意看他这个前辈。
他们两人走到地下车库，顾流笙问“开各自的车？还是？”
李立说“坐你的车吧，回来不用发愁车位了，我那车还的抢占车位。”
李立坐到车上，艳羡的问“这车是……爸爸给买的？”
顾流笙边开出车位，边说“自己挣的。”她的一句话又让他无法说下去了，他工作多年，连个车都还没有。
今日的市场调查，李立只告诉了顾流笙操作流程，便把顾流笙甩在一边自己去喝茶去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他却又出现了，“顾流笙，今天怎么样收获？”
“还好。”顾流笙拿着样本说。
“那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李立说。
“好，不过不用师兄请客……我们aa！”顾流笙说。
李立又不说话了，本来他想蹭饭，看顾流笙这么有钱，请顿饭应该不成问题，而且新人不应该巴结他这个老人吗？谁曾想……
顾流笙的工作便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后来同事发现，顾流笙虽然谱很大，但工作做得漂亮，而且……不讲什么人际关系，工作就是工作。
……
慕正阳的办公室内，他在接听电话，“三少爷还是每天都去做康复治疗，恢复的情况很不错，医生说用不了三个月便不用去康复中心了。”
“他的记忆恢复的情况呢？”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记得以前的事情。”
“他有没有提过一个叫顾流笙的人？”
“没有，少爷……好像不想跟以前的人联系。”
“很好，他上课情况呢？”
“他每日上下课，没有迟到和早退，学习很认真，除了计算机，还选修了其他的科目。”那边的人把了解的情况逐一汇报着。
“他有没有接触股票投资之类的？”
“没有，三少爷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见他在电脑上操作过。”
“好，你在三少爷身边，要多留意观察，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别漏了马脚。”
“好的，慕董，我会注意的。”
慕正阳挂断电话，躺在椅背上，哈哈！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又播了个电话，问道“顾流笙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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