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他的两个月时间里,她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曾改变。
连作息时间表都不曾有任何变化,跑步的时间,上班的时间,包括做晚餐的步骤都不曾变。
这个女人心里强悍到连一点的忧伤都没有。
他看着照片里的她,心里总归是难过的。
他对于她,算什么?
慕洛宸因为病痛,竟生出了自卑和自怜感。
开始不确定顾流笙对他的情感了!
陈涛想想杜念西,看看老板,同病相怜的复杂情绪油然而生都被女人甩得干净!
这一日清晨,昨晚的照片传到慕洛宸手中,他看着照片里的女人,沉静的眼睛变得有了亮光,这个女人哭了?是为他吗?
昨晚,顾流笙离开办公室,看了一下表晚上10点,比平日早了一个钟头下班。
她自己开车回家,在路上她接到了李思滢的电话“阿笙,你怎么给我打来这么一笔巨款?你这是考验我的名利淡泊吗?你不怕我携款逃跑啊!”
“不是快六一了吗?你给孩子们多买些礼物和衣物。”顾流笙嘴角带笑的说。
“可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李思滢说着。
“你这个财迷,什么时候显钱多了?”顾流笙打趣说。
“嗯哼,怕自己立场不坚定,中了你这个大资本家的计。”李思滢打趣说着。
“你知道红叶吗?她要跟李刚结婚了,你知道李刚吧,就是那个长得特别着急的,二十几岁看着像四十几岁的人。”李思滢那边也不等顾流笙答话,自顾自的说着。
“我问她,怎么想的,你猜她怎么说,她吧啦着手说,姐,咱们村子里未婚男子就5个,一个瘸的,一个秃顶的,两个年老的,不挑他还能挑谁。哈哈哈。”李思滢得瑟的笑声传来,听得顾流笙也微微笑了起来。
“那你怎么办?你不就只剩下那4个可挑的了?”顾流笙直接说出她的痛楚。
“哦,是啊,我只能从剩下的4个里面挑了!天啊,太可怕了,我怎么活得这么悲哀!”李思滢随着顾流笙的打趣说着。
两人又说笑了几句,李思滢问她什么时候来?顾流笙说过些日子就去。
挂掉电话,李思滢对着手机说“阿笙,离六一节还有两个多月时间,你干嘛这么着急呢?我知道你有心事了,不能像以前一样跟我说说吗?”
顾流笙面色冷峻的继续开着车,没多久,她又接到了慕清的电话“姐们,干嘛呢,我在会所里,来玩玩?”
“你玩得开心,我要回家睡个美容觉。”顾流笙边开车边带着耳机说着。
“你呀,最没劲了,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十丈软红,都是精彩,你怎么就不懂享受呢?”慕清对顾流笙单调如白水的生活简直不能容忍。
“你慕大小姐开心就好。”
“阿笙,都两个多月了,来我这里,我们说说话!”李思滢不敢说的话,被慕清说了出来。
“好,等我忙完这阵,我开车呢,挂了啊!”顾流笙淡淡的说着,但是急切的断了电话。
她继续平静的开着车,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她停下来,看着红灯,思索着该往哪里走了?她回家的路是哪条呢?
后面有车嘀她,她本能的打右转向,等过了路口,她发觉,路走错了,她应该左拐的,她走了相反的方向。
她怎么会走错路!
她开始找掉头的路,可怎么找都找不到,连掉头的路她都找不到了。
离开了慕洛宸,她无所归依,现在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她终于让自己停了下来,不找了,她趴在方向盘上,等捱过这阵儿的痛楚再走,挺一挺就过去了,就像每次病人发病一样,不流泪,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