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理性的疯子比混乱的疯子更可怕,他们知道伪装,懂得策略,混进了人群里难以发现。
波莫娜看着西弗勒斯那把琴的琴弦,正常的小提琴有四根弦,它却有五根,如果再加上琴弓上的弦,就有六根。
肠子真的就不能代替马尾做弓弦吗?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将弓放进琴盒,将盖子给合上,提在手里。
“我在想彼得是怎么死的。”波莫娜用手勒着自己的脖子。
自己掐死自己,这怎么可能?
“我该留着这把琴还是把它交给教会。”西弗勒斯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反而问到。
“这是个很危险的东西,尤其是麻瓜世界。”波莫娜说“洛林公爵为什么把它们交给我们?”
“他在保护他的领民。”西弗勒斯笑着说“维也纳有太多为音乐痴狂的人了。”
“那这东西到了别的国家……”
“他不在乎。”西弗勒斯冷淡得说“再说这把琴返回意大利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我可不觉得意大利人会喜欢这个东西。”
“谁知道呢?麻瓜就是喜欢收藏怪东西。”他把琴提了起来“我该留着这把琴还是把它交给教会?”
“先去主教那里问问,他们能不能处理这个吧。”她没精打采地说“也许有巫师和胖修士一样藏在教会里。”
“嘿,他们在那儿!”莫妮卡大叫着说“快来这边!”
那些本来散去的观众又把视线转了过来,这让她不舒服极了。
“我们走吧。”她挽着他的手,离开了这个音乐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里的气温好像更低了,一点都不像被灿烂的阳光普照着的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