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英国人,聊天气是我们的日常问候。”
波莫娜忍着不笑出声。
天气是无趣人类最后的避难所,谈论天气不会涉及实质性的话题,也是最安全的话题,也可以将谈话中让人不舒服的话题转移,原理和中国人老问候“你吃了么”是一样的。
“你们刚才讨论迦纳的婚礼。”一个戴着金色daa面具的女人说“你们觉得安康圣母教堂的那副和罗浮宫的那副哪一个是真迹?”
“这有什么好聊的?”西弗勒斯问。
“威尼斯画派有三个著名的人物,提香、丁托利多和保罗·委罗内塞,其中丁托利多和保罗·委罗内塞都是提香的学生,他们就像提香与乔尔乔内一样是同学,一开始他和乔尔乔内一样,使用的是那种明净的银灰色调子……”
“就像乔尔乔内沉睡的维纳斯?”波莫娜接口道。
“没错,就是那种明朗宁静的颜色。”那个女人说“到了威尼斯之后委罗内塞就改用世俗喧嚣的颜色了。”
“所以?”波莫娜问。
“你们是在挑拨离间的么?”daa问道“就像让该隐和亚伯互相伤害?”
“你们跟谁是兄弟?法国人?”西弗勒斯假笑着说。
“我们不会再分裂意大利了!”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说“我们知道你们英国佬玩的是什么把戏。”
“我是巫师,然后才是英国人,你们麻瓜的纠纷我不想参与。”西弗勒斯说“巫师界有个银行,他们垄断太久了,我想给他们找个竞争对手,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可以找别的人合作。”
“我们怎么相信你?”daa问。
西弗勒斯从袖子里取出魔杖,他挥舞了一下,那些四门厅里那些静止的画全都动了起来,不论是画里的人还是画外的人都发出惊慌的尖叫。
“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阴谋诡计。”西弗勒斯冷淡得说“你们想干就干,不干也跟我无关。”
“你为什么要来,男巫?”小丑厉声喝问道。
“度蜜月。”他恬不知耻地说。
“那你怎么要在城里到处跑?”外交官问。
“因为,我在旅游。”西弗勒斯耐着性子说“真见鬼,你们怎么和凤凰社的人一样?”
还不是因为你实在太像坏人了。
波莫娜忍不住摇头。
“你是他的妻子?”那个戴着黑丝绒面具的女人问。
“算是吧。”波莫娜无奈地说。
“你们的工作是什么,我是说除了巫师以外。”
“学校老师,教初中和高中的。”波莫娜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说,11岁到17岁的孩子在麻瓜学校确实上初高中。
“英国佬用巫师做老师?”那个戴长鼻子面具的人问道。
“不……我们有个魔法学校……”
“霍格沃滋。”坐在主人席的bauta说到“你们是霍格沃滋的老师?”
“你听说过那个学校?”波莫娜问。
“那挺有名,94年我记得好像还举办了什么比赛,出了事故。”bauta说到。
“三强争霸赛,那是我们主办的。”波莫娜说“我们现在能冷静下来谈了?”
“能让那些画恢复原状吗?”daa颤声说道“请不要再伤害这些作品了。”
“所以,罗浮宫没有归还迦纳的婚礼,对吗?”波莫娜问“安康圣母院里的挂着的是赝品?”
“那是丁托利多画的。”外交官说“即便珍品流失了,我们也不会在庄严的地方挂赝品。”
“那幅画,是为一个修道院的饭厅做的一个装饰画,是委罗内塞的这幅画历时一年零三个月,由他一人独立完成的。”daa说“他当时和他的弟弟两个人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