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个盛大的节日,正好是尼罗河泛滥的那一天,人们会彻夜喝酒,醉得不省人事。”
“然后呢?”波莫纳问。
“对埃及人来说,洪水是至关重要的,可以确保庄稼的生长,它能让整个国家重新焕发活力。”美丽的女人站了起来“繁衍与创造与复苏兴盛息息相关,婚姻是一个与伴侣同居的问题,男人或女人都可以选择离婚、搬出去,而不会留下任何污点。”
波莫纳睁大了眼睛。
“正因为她能确保每年尼罗河如期泛滥,庄稼丰收,食物充足,她才会在埃及的地位如此重要。”
这下波莫纳明白了,为什么哈特谢普苏特会代替法老和大祭司主持那么重要的仪式了。
“哈特谢普苏特祭祀的是谁?”波莫纳问。
“你猜。”美丽的女人笑着问。
波莫纳低头,看着水池,池中出现了另一幕,一个和池子外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另一个男性法老的支持下走向祭坛。
她记得他,当时她好像附身在另一个人身上,看着他……
“奈菲尔塔利。”波莫纳低声说。
“不。”美丽的女人说“你猜错了。”
波莫纳抬头看着她。
“哈托尔。”波莫纳又说。
美丽的女人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那么对我?”波莫纳问。
“我不明白。”哈托尔问。
“这是个谎言,对吗?”波莫纳问“你并不是想让我将你的‘居所’放进那个世界,因为那个世界是你创造的‘天堂’。”
“我有个问题。”哈托尔说“你可以原谅他所犯下的‘不可饶恕之罪’,怎么知道他会原谅你所犯下的罪呢?”
波莫纳浑身发抖。
“别随便原谅人,你不是见鬼的神。”哈托尔平静得说“你也没有权力让死去的人复活。”
“所以,我遭到了惩罚?”波莫纳问。
“那一天,我在梦里问他,你是想当奥古斯都还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选择了奥古斯都。”哈托尔说“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让我走!”波莫纳大喊。
“为什么要回去找那个不会原谅你的人呢?”哈托尔冷冰冰得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原谅……”
“你在做梦。”哈托尔浑不在意得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毫无芥蒂得原谅你所犯的错的。”
“利昂……”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呢?”哈托尔问。
波莫纳发不出声。
池水中,由哈特谢普苏特点燃的羽扇烧尽,变做灰烬,落在了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痕迹。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封信,你那么难回了?”哈托尔问。
“是的。”波莫纳冷漠得说。
“说出来。”哈托尔问。
波莫纳不想说。
“很好。”哈托尔却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般说“这才是对的。”
“你对我用了摄神取念?”波莫纳问。
“你明白你老师创造的那个世界是怎么组成的?”哈托尔说。
波莫纳觉得自己头昏脑胀。
“只有明白怎么进来的,你才知道怎么出去。”哈托尔无奈得叹口气“用用你的大脑,别总是对人大吼大叫。”
“我……”
她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等她倒吸一口冷气坐起来,她还在霍格沃茨的床上。
晨光熹微,启明星还在,天不过才刚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