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活动,它是被给予的。
香味让人愉悦,臭味让人厌恶,不论是香味还是臭味,我们的嗅觉都只能接受它。我们所能做的,是闻到臭味掩住鼻子,又或者快点躲离那个地方。
香味则会引起注意,不论是香水的香味还是食物的香味。
这时站在窗边的西弗勒斯忽然转过头看着她,他长得真不是很好看,甚至比不上她之前遇到的那个将银瓶递给她的人……
“你带了什么?”西弗勒斯问。
“食物。”她就像惊醒了一样说,然后走到餐桌边,将带来的纸袋放在了桌上。
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火上,从脚心开始就在燃烧,但这种感觉在她将最后一盘康沃尔郡馅饼放在桌上,并将视线转向他的时候就消失了。
他的视线转向了食物,沉默着走了过去,然后拉开椅子坐下。
“你打算一直站着?”他过了一会儿后说。
波莫纳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站着,接着她自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这时西弗勒斯才拿起了康沃尔郡馅饼,面无表情得咀嚼着。
可能让他吃蜡也是这个表情。
波莫纳也拿了一个馅饼,才吃了一口就差点吐了。
可能是因为夏天,牛肉肉馅尝起来有股臭味,即使洋葱也没法盖住。
“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抱怨着。
“告诉你什么?”他面无表情得问。
她将发臭的馅饼放在了桌上。
“我还以为这是幽灵们在忌辰宴会上吃的。”她嘀咕着,又将香肠掰开,刚打算闻它的气味。
“臭味就是臭味,不论用多少香水都盖不住。”西弗勒斯意有所指得说,将没吃完的馅饼扔进了盘子里“还有洋葱也是。”
她看着他的眼睛。
“不想解释些什么?”他问。
“我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她反问,拿出魔杖,打算将那盘馅饼消隐了。
“你在哪儿买的?”他问。
“什么?”
他示意她看那些馅饼。
“就在路上。”波莫纳说“你别太挑剔,夏天了都这样。”
他目不转睛得看着她。
事实上就是他嫌弃楼下的土耳其烤肉香料放太多了,让他尝不出肉质的新鲜程度,她才买的这些康沃尔郡馅饼。
“你怎么不从厨房里带点出来?”他问。
“这是规矩。”她说“你在学校里可以随便拿厨房里的食物吃,却不可以带到学校外面!”
“那是什么气味?”他好像压抑着怒火般说。
“我不……”
“你能闻到吗?一股恶臭。”西弗勒斯向后靠去“像一个死去的畜生。”
“你别那么说!”
“为什么不?”他平静得质问。
“我不会告诉你。”波莫纳说。
他表现得很冷淡,并没有像他父亲托比亚那样大吼大叫。
“我们出去吧。”他显然并不是在问她的意见,而是直接站了起来。
“不!”她说“我要留在这儿。”
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转身去拿脱下的外套。
这让她想起了许多小说、电影里的情节,一个男人执意要走,有的女人会哭着挽留他,又或者大声威胁,“你敢走出这个家门就不要回来”,但也有女人沉默得抽烟,安静得看着他离开。
要是这时有两声狗叫声,效果就更棒了。然后男人提着他的行李,头也不回得走出了“家门”。
他既要选择自由,她就不会拦着他。渴望自由的河流会成为汹涌的洪峰,挡是挡不住的。
她记得国家地理杂志上的介绍,都江堰选择了“分流”的方式,让一部分岷江水流入平原,成为了灌溉水,成就了“天府之国”。另一部分岷江水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