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问。
勒德雷尔没有说话,侍女们悄无声息得退了下去。
“您有什么事吗?”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乔治安娜问。
“我来看看您。”勒德雷尔说。
“我有什么好看的。”乔治安娜苦笑着。
勒德雷尔没有说话。
“嘴长在别人的脸上,别人想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乔治安娜面无表情得说“我总不能将他们的嘴都给缝上。”
“我们希望您能开心,如果您愿意,可以将他们都赶走。”勒德雷尔说。
乔治安娜冷笑着,她要是真的那么做了,估计以后会成为笑柄。
“你听说戈雅为西班牙国王一家画了画像?”乔治安娜问。
“是的,夫人。”勒德雷尔说。
“那么你有没有听说,戈雅所画的王后看起来又老又丑?”
勒德雷尔没说话。
“他的资助者已经死了,如果他不想被宗教审判所处理,那么他就该想办法讨好王后。”乔治安娜说“你知道王后是怎么说的?”
“她说,画得不错。”勒德雷尔说。
“德尔菲神谕说过,‘认清你自己’,有人宁可接受美化的肖像,尽管它和自己本人已经完全不像了,也不愿意接受现实。”乔治安娜说“有人找你要‘青春药水’么?”
“不,夫人。”勒德雷尔立刻摇头“我告诉他们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乔治安娜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指尖碰触着花瓶里的鲜花,让它们快速“凋零”,实际上它们并没有,她只是用了变形术,让它们看起来枯萎了。
勒德雷尔平静得看着她。
就在她准备散去魔力,让花朵恢复正常时,夜骐却忽然出现了,它像是很饿似的,将那些花瓣和叶子都吃了,她明明记得夜骐是吃肉的。
这在勒德雷尔眼中是花瓣们都消失了,有时房间太大也不是好事,那么大一匹马进来了都没人察觉。
“他们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们不能说从我这儿能搞到能让人长生不老的魔药,我这里没有。”她漠然得说“当我们爱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不希望有同好,甚至会反而将爱同一事物的人当作竞争对手,但我们恨一个人时,往往会寻找志同道合的人。”
“我想,您是多虑了。”勒德雷尔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是一句东方哲言,相信这些先人的智慧吧。”乔治安娜冷漠得说“尤其是当你面对一屋子‘无忧无虑’的人时。”
他愣了一下。
“我们和西班牙的关系不会一直那么好,尤其是以后英国和西班牙在海上角逐出谁是新的霸主之后,西班牙会和法国争夺陆地的霸权,我不想这条路以后成为‘漏洞’。”
“您是说,不将债券卖给西班牙人?”勒德雷尔问。
“这你能拦得住么?有价债券是可以转手的,就算我们一开始不卖给西班牙,也会有人卖给他们。”
“您是什么意思?”
“从墨西哥运的银币,够西班牙使用么?”乔治安娜问。
“我听说国王在教皇的允许下出售教产。”勒德雷尔回答。
“你现在明白问题的关键是什么了?”乔治安娜问。
勒德雷尔似乎还是迷茫的。
“民间沉睡着很多硬币,这些钱被锁在金库里,被存放个几百年也不用担心会贬值,国王需要现金,但就算有墨西哥银矿的钱,这些‘流水’进入了他们的金库里也变死水,卖教产也解决不了问题,更何况你觉得比利时人会高兴有外国人参与他们国土上的运输项目?”
“您是指……”
“他们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们不能说从我这儿能搞到能让人长生不老的魔药,我这里没有,当我们爱一样东西的时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