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也不是很想要他的答案,因为波拿巴当时喊了,所以他活了下来,如今坐在这张桌子上,还成了法兰西第一执政。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问。
“让巴蒂斯特·范·贝多芬。”
“贝多芬?那个音乐家贝多芬?”她惊讶地问。
“是的。”巴蒂斯特回答。
“你们是亲戚?”
“不是。”巴蒂斯特严肃得回答。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曾祖父麦克·范·贝多芬是一个面包师,另外还经营着一家服饰店,本来过得不错因为搞投机买卖欠了债,为了逃避债主逃到波恩,他的祖父路德维希曾经是大教堂唱诗班的。”一个老夫人说“我还有他家的借据,您要么?”
“我要那东西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我听说小路德维希现在很有名,以后会大有成就。”老夫人说。
“要社交等会儿说。”波拿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俩的“聊天”。
老夫人撇嘴,乔治安娜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真的有收藏价值,老太太怎么不自己留着?
梅赫伦当地居民的法治观念很强,又加上宗教秩序,整体治安是很不错的,几乎可以达到夜不闭户的状态,但他们的城墙被拆了,也就无法防范外来的盗贼了。
有些物理工事还是很有存在必要的,尤其城外有那么多来自各地的工人。
至于还要不要顺藤摸瓜,扩大抓捕的规模,这就要看波拿巴怎么想了,她个人是不支持的。
她不知道别人“慈悲的正义”是如何实现的,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等明天天亮了,她还要去找一下大主教,看他能不能为她解释一下那个梦,因为多亏了它,她才从一团乱麻里找到一点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