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到达伦敦上空进行轰炸的时候,丘吉尔曾经在广播里发表演讲我们必须为大多数人赢得胜利,这是我们的任务。
为了更大的利益,阿不思选择和格林德沃站在对立面上,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波莫纳或许没有当皇后或者统治世界的野心,她选择的那个国王却可能有,新纪元是个不小的诱惑,她要辅佐那个帝王开创一个和现在截然不同的世界,像拿破仑这样的建筑师对金融、社会和道德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穷困潦倒的人不是让他们在街上自生自灭,还设计一些设施,避免流浪汉躺在长椅上占用公共资源,以至于路人没有落座的地方。
欧仁还会照顾过得不好的退伍军人,那个带着探险队去他们以前去过的那个废墟的老兵,如果不是自己得到薪水后投资古董失败,也不至于会去找欧仁。
不论是奥坦斯还是欧仁,都为了拿破仑和约瑟芬的婚姻付出了很多,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不会离婚的。
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波莫纳讨厌介入别人婚姻里的人,也讨厌一夫多妻制,可是她现在却被困在里面,难怪她会哭了。
法国人是很浪漫,但是……
“请原谅。”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好用这个办法找你。”
西弗勒斯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穿着长袍的神父。
“你认错人了。”西弗勒斯说。
“不。”那个神父很固执得说“我知道你是谁。”
西弗勒斯笑了“你知道我是谁?”
“你打算毁了这座城市吗?”神父问。
西弗勒斯不笑了。
“我……我想……”
“你想说什么?先知。”西弗勒斯问。
“谈判。”神父说“你要怎样才肯离开?”
“我听人说,来巴黎的人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等我找到了我丢失的宝物,我会走的。”西弗勒斯平静得说。
“是什么?也许我能帮忙。”神父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告诉我,你的神给了你什么幻象?”西弗勒斯问。
“火焰,还有愤怒的人群。”神父说。
“你觉得是我造成的?”西弗勒斯问。
“我不知道。”神父盯着西弗勒斯“你和上次那个魔鬼不一样。”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
“我没有力量阻止他。”神父痛苦得说“多亏了那个老朋友……”
“他不是魔鬼。”西弗勒斯打断了神父“我也不是。”
“他要将巴黎变成地狱。”神父紧紧抱着圣经。
“那你应该知道,这次将地狱升上来的不是我(raise this hell)。”西弗勒斯微笑着说“你找错人了。”
“等等。”就在西弗勒斯要走的时候,那个神父给了他一张卡片“请拿着。”
西弗勒斯回头看着那个卡片,上面有一个类似男性符号的金色图案。
“安全屋,老朋友留下的,你或许会用得着。”
“我不需要。”西弗勒斯说。
“我们会需要的,如果你是他的继承者的话。”
“走开。”西弗勒斯恶声恶气得说,化成一道黑烟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