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魔法新生的第一堂课,要将火柴变成针。
西弗勒斯盯着龚塞伊的背影低声说着什么。
二战时曾经有个美国将军,他曾说宁可面对德国人的两个师也不希望背后有一个师的法国人。
或许此刻西弗勒斯正和贾斯丁参加过敦刻尔克大撤退的爷爷一样“问候”。
也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了一阵音乐声。
nsa dies il,
在这痛哭之日,
qua ex favil
将要受审的罪人,
judicandn re
将从灰烬中复活,
huicn arce de,
主啊,求您宽恕他,
ie ne,
主啊,仁慈的耶稣,
nna eis requie!
求您赐于他永远的安息吧
an!
阿门
“是图书馆的广播。”苏珊娜说“谁放的?”
“有趣。”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笑着。
谁能想到纯血的、白金马尔福居然也会和亚瑟·韦斯莱一样摆弄那些“麻瓜玩意儿”。
这首歌便是拿破仑灵柩回巴黎时演奏的曲子——莫扎特的安魂曲,广播里播放的这一段的名叫“以泪洗面”(criosa)。
那一天本来该是悲伤痛哭的日子,维克多·雨果笔下的法国人却高兴得像过节,仿佛拿破仑又一次凯旋归来。
“就像博马舍说的,一切事物,最后都以一首歌来结束。”龚塞伊大声吆喝着“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来吧!我们准备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阵狮吼声,仿佛回应了他的呼唤。
紧接着两人就看到地上的那个水银镜子里的隧道尽头由远而近,跑来一个影子,在两人反应之前,它已经从镜子里跳了出来,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龚塞伊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这个有两层楼那么高的斯芬克斯,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