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西弗勒斯油滑得说。
皮埃尔却冷笑一声,看着菲利克斯。
“我曾经和你一样。”皮埃尔看着菲利克斯说“后来有个人在街上问我,愿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选择说不,然后我就成了现在的我。”
“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菲利克斯问。
“我做了结扎手术,以后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皮埃尔说“以后我经营的产业要交给我的‘侄子’,就像我的‘叔叔’将他的产业交给我一样,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你觉得我付出的代价值得么?”
“对13岁的孩子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龚塞伊低语着。
“你觉得呢,小子?”皮埃尔盯着菲利克斯问。
菲利克斯没有回答。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记得那天你们根本就没察觉到我。”皮埃尔又对西弗勒斯。
“认识那是什么吗?”西弗勒斯示意他看冥想盆。
“知道。”皮埃尔说“沙皇进入巴黎的时候也到处找拿破仑的宝藏,那些除了油画之外他从意大利抢劫回来的战利品。”
“它能让人理清思绪,而且,我们还经历了一些指点。”西弗勒斯说“没想到我们居然找到了你,你还知道别的什么?”
“我跟那些棋子一样都是弃子,即便我死了也会有专门的律师团队将我名下的财产过户到‘侄子’的名下,我的任务和送信的孩子差不多,你觉得我会知道多少事呢?先生。”皮埃尔最后用法语问。
“你是法国人?”西弗勒斯问。
“我们都知道,拿破仑亲王在美国有一个分支,我和查理·波拿巴算是同学,我们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但我们都不是法国人。”皮埃尔笑着说“我这么说你觉得满意么?”
“你没结婚吗?”西弗勒斯问。
“你是说和法国女人结婚的话,没有,但我和一个美国女人结婚过。”
“为什么你们分开了?”
“她跟我说她怀孕了。”
龚塞伊本来正在喝水,皮埃尔的话差点把他给呛着。
“你没跟她说你手术的事?”西弗勒斯笑着说。
“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孩子。”皮埃尔无奈得说。
“你能不能留下那家律师事务所的联系方式。”西弗勒斯说。
皮埃尔找龚塞伊要了纸,然后用随身携带的金笔在纸上写下了律师的联系方式。
“保持联系。”在让龚塞伊收了那张纸之后,西弗勒斯对皮埃尔说。
衣着体面的皮埃尔站了起来。
“离婚不是世界末日。”皮埃尔对西弗勒斯说“你看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
“一个人过得是好是坏我有自己的判断,布隆尼亚尔先生,你既然觉得自己过得很好,那我就祝贺你。”西弗勒斯假笑着说。
皮埃尔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
“我送你回工作的地方吧。”克里米安说,然后他抓着皮埃尔的胳膊幻影移形了。
“你要接受吗?”龚塞伊问“那绝对藏着一笔不小的财富。”
“亚历山大一世在拿破仑攻入莫斯科之前他就该把宝库里的财富给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不值得。”西弗勒斯果断而决绝得说“等克里米安回来,我们就去找那个律师。”
“能不能先把钥匙拿了?”菲利克斯哀求道。
“我去吧。”龚塞伊说“我知道那个地方。”
西弗勒斯没说话,龚塞伊就当他默认了,然后他用魔杖对准了壁炉,接着就用飞路粉离开了客厅。
“对你来说,我也是弃子吗?”菲利克斯问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我比弃子还糟糕,我是擦鼻涕的卫生纸,有人为了让自己干净弄脏了我,利用完了就把我丢了,白巫师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