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得说。
“我丈夫在议会,很多人都认为发钱给那些寡妇能促进消费。”
“她们也有可能把钱存起来,而且3800万法郎的预算太高了。”乔治安娜面无表情得说。
“我们组织募捐怎么样?”塞居夫人连忙说“我知道很多将军愿意捐的。”
乔治安娜正在权衡利弊,双扇门又打开了,第一执政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脚上穿着靴子。
“你该走了。”乔治安娜对塞居夫人说。
塞居夫人朝着乔治安娜屈膝行礼,然后默不作声得离开了办公室。
她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关上了,真是想得细致周到。
“你们刚才聊什么?”他用粗嘎的声音说。
“聊妇女收容所,还有组织募捐。”乔治安娜自动自觉得走到他坐的沙发边“我也觉得发钱给女人能促进流动资金,让其他行业跟着启动。”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他将鼻子凑到她的胸前,大口吸着她身上的气味,仿佛他打算“进餐”了。
她纵容了他放松一会儿,然后双手扳正了他的大头,强迫他的眼睛盯着自己。
“别拿英国人给你的钱,不论你现在多急需。”她认真得说“你和犹太人谈得怎么样?”
“还没谈。”他温顺得说“那两座房子你看得怎么样?”
“我打算把苏格兰学院当作妇女收容所,刚才决定的。”她捏了一下他希腊式鼻子“勃艮第公爵的公寓我还没想好干什么?”
“你不打算建学校?”
“我觉得学校该建在远离人烟的地方,就像我以前的那所。”
“我也那么觉得。”他微笑着说“圣日尔曼我打算建一所骑兵学校,枫丹白露我打算建一所士官学校。”
“我不想做孔多塞中学的校长。”她认真得说“当院长就已经够累了。”
他的手在她背后划过来划过去“我也累了,咱们休息一会儿怎么样?”
“你不是午餐时间才休息吗?”
“当我才到巴黎的时候,我曾经学过一段时间天文学,咱们今晚去天文馆看星星怎么样?”
她考虑了一下“你不是说你不用望远镜看星星吗?”
“我确实没用过。”他摸着她的大腿“我只看过星象图。”
“这样我们就要回巴黎了。”她柔声说。
“星星哪儿都可以看,就大特利亚农宫的那座房子怎么样?我放了一艘军舰在里面。”
“你以为我是谁?”她有些严厉得说。
“您的容貌充满了我的心。”他双眼放着光,有些神经质得说“与您分离,让我如同沙漠中干渴的人,见到您,如同见到绿洲。”
“你同意撤军了?”
他清醒了一些,没有回答。
“找到推脱的借口了?”她又问。
“也许这绿洲的水里投了毒。”他索然无味得说,将她给放开了。
“没人想当奴隶,利昂,你可以说你没有恢复奴隶制的打算,是杜桑·卢维杜尔为了自己的野心而说的谎言。”乔治安娜冷静得说“给圣多明戈和瓜德罗普岛的奴隶公民权,将它们当成法国的海外省。”
“为什么你不在我想听建议的时候说给我听?”他面露不快得说。
“我想这就是我惹人厌的地方,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开心,反而会在别人开心的时候提醒别人要节制。”她轻柔得捏他的耳朵“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赢,我想看你开创出的那个不一样的世界。”
他看起来快感动哭了。
“我知道,男人有时需要逼一下,比如查实丁尼想要逃跑的时候迪奥多拉所做的,但这次我觉得不能这么做,那些投降的军官在利用远征军为杜桑铲除异己,你让我去照顾那些寡妇,我正在做,你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