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精美的狮子头,但这种烟斗普通人是用不起的。
卷烟便宜,而且还能带动造纸业,更能让她想起那个喜欢抽卷烟的英国人,他曾经将她带到蜘蛛尾巷,他童年住过的房子里。
她决定将这种纸卷烟给普及开来,并且不告诉现在躺在她身边的这个科西嘉人,女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既然拿波里昂尼对这种“情趣”没有兴趣,那她就当成西弗勒斯的特权,就像西弗勒斯无法接受她用穿衣服来诱惑他一样,是属于拿波里昂尼的特权。
没有武力的中立只会任人宰割,她现在极度后悔自己要戴上这脚镣了。
“吃饭前你祷告了,你现在信教了?”也许是她一直没反应,拿波里昂尼换了个话题。
“你知道安康圣母教堂是怎么来的么?”她冷冰冰地说“而且我发誓,只要不让我再受苦难,我就每天祷告。”
“人民必须有宗教。”大人物平静地说“但你不是人民。”
“我不需要所有看法都和你一致,我喜欢三等舱派对,你喜欢吗?”
“什么三等舱?”他皱着眉问。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泰坦尼克号,于是换了一个说法“我喜欢土风舞,你喜欢小步舞,你愿意陪我跳土风舞吗?”
“那是一种英国的舞蹈?”
“是一种爱尔兰舞蹈,节奏非常欢快。”她几乎想要爬起来演示一下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欢狂欢,那会让你觉得失控,但我觉得在控制和失控之间就是艺术感。”
他挑眉,继续抽烟斗,似乎对此持保留意见。
“你可能觉得我啰嗦,但我觉得牺牲别人的生命成就自己的事情并不是一种荣耀。”
“你是这么看我的?”
“在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情况下当然不能心慈手软,我讨厌那种将战功和杀……”
“够了。”拿波里昂尼打断了她“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
“我的丰收女神,你想让哪个雕塑家给你雕塑?”他调笑着说。
“这个你挑选。”
“我想让你挑。”他坚持着。
“你打算把那尊雕塑放什么地方?”
“秘密。”
“那我可以不穿衣服么?”
小气的波拿巴怒视着她。
“那些不穿衣服的画本来就不是放在公共场合的,有些女性肖像画有两幅,一副是穿衣服的,那是展示给外人看的,不穿衣服的画是男主人自己看的,别人不懂,你还不懂吗?”
“你想在自己的雕塑出现在公共场合?”
她想起那些被喷漆的雕塑,非常坚定地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请把我的雕塑藏在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
“我会的。”他承诺道。
“能不能告诉我在哪儿?”
“你去了算是打扰了那份安宁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结果却娱乐了他,他大笑了起来。
“我一开始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盯着他说“我觉得现在都是在做一场荒诞的梦。”
“很少有女人用仰视的角度看我,这不只是因为身高的问题。”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真难想象,有人头发天生就长这样。”
“我们英国的法官要戴假发,你们的的法官戴吗?”
他摇头“你怎么会猜到我想什么?”
“西弗勒斯以前也有这种苦恼,他长得不如西里斯好看。”
“西里斯是谁?”
“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