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父亲的医生,老皮特和小皮特都有痛风病,安东尼·阿丁顿也建议小皮特用喝葡萄酒的办法治疗。
小皮特和亨利阿丁顿从小就是好友,1801年因为爱尔兰天主教徒的问题,小皮特与国王意见不合,国王只好物色一个新的首相,这个新的首相就是亨利·阿丁顿。
阿丁顿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同法国媾和。
1803年爱尔兰爆发了一次起义,但因为原本该来增援的法国人没有及时赶到,起义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起义领导者拉塞尔和艾米特被处以绞刑。
威灵顿公爵曾在爱尔兰服役,1799年时他被任命为塞陵加木和迈索尔总督,这两个地方都在印度,距离欧洲和英国有半个地球那么远,理论上他是不会参与那次镇压的。
西弗勒斯用钱雇佣了工作人员,让他们将所有拿破仑崛起到退位期间的资料都复印一份。皇家档案馆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做,西弗勒斯又是以学者身份来索取资料的,在收受了一笔贿赂后,那些复印机就开动了。
英国这边资料收集好了之后,他本打算要去一趟德国,不过档案馆有个懂电脑的小子,他主动提出可以利用互联网,从德国的档案馆获取资料。
德国的档案获取的可能不多,因为柏林被烧毁过,远不如英国的档案馆里的那么全。
有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不忠后会借酒浇愁,和朋友一起埋怨女人,有的人则会想办法搞死情敌。
其实比起女人变心,更让人愤怒的应该是有人欺负到自己头上,对方没把他当一回事,以为随便打发就可以把事情摆平了。
但双面间谍不是拿破仑的中尉,等他找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就是科西嘉人的死期。
“猜猜1801年的英国谁做主?”西弗勒斯看着那些尘封的历史文件,笑得惬意极了。
仿佛他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一天就是一年,如果从1821年拿破仑去世之日起他就被困在那个世界里,那么他已经被困了67000年了。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经比喻过,一个男人与美女对坐一个小时,只会觉得过了十分钟,而夏天呆在火炉边十分钟,就像是过了一个小时。
有冥后陪伴的冥王当然觉得日子漫长无所谓,但他要是置身在地狱的大火里,那他就觉得有痛觉、嗅觉和味觉的灵魂生涯不是那么愉快了。
用匕首杀了他,让他的灵魂消散,对拿破仑来说是一种解脱,西弗勒斯手里这把卡摩斯的匕首是一把仁慈的匕首。
反倒是执行杀戮任务的人,会变得难以解脱。
‘求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仿佛又听见了天文塔上,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巫师的哀求。
那是他在哈利波特面前演的一出戏,就跟他手里的“剧本”一样。
他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但那个曾经为他开门的女人将门关上的时候,他就再难入眠了。
他开始变得经常外出,在黑暗中寻找那个照片上的无人岛。
夜风吹着很冷,冷得就像是地狱,又或者像是拿破仑所处的小冰期。
疼痛让他停止思考,他只能按照白巫师所安排的那样执行任务,他忽视了其中的逻辑——如果黑魔王不知道哈利波特是自己的魂器,那么为了凑足7个魂器,他还会制造一个;如果他知道哈利波特是魂器,那么他就不会用阿瓦达索命咒毁了它。
更何况索命咒对魂器是无效的。
那么对拿破仑用索命咒也好像是无效的。
他收敛了笑容,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看起来就像两个空洞。
即便还有一个魂器还没有找到,他也不打算帮哈利波特找了。
他累了,至于哈利能不能再当一次救世主,那全凭他自己的本事,这一次可没有长辈替他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