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不完整,无恶性肿瘤。”苏林解释道。
“有治愈的可能吗?”我小声问道。
“大多数只能控制,完全治愈不复发这种可能性渺茫。”
“患者的家属来了几个?”
“就他父亲万常胜一个人,三十七八岁看着像五十岁的人。”
“经济条件怎么样?”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太差劲了,国家重点扶贫地区,贫困户。”
“医保社保都没有吗?”
“偏远山区没有那个意识,一年种点儿粮食卖,也就几千块钱,因为家里穷万可可只读了小学二年级就辍学回家帮忙了,母亲因为嫌弃家里穷,早跑了,两爷俩儿相依为命,我昨晚都怪罪他们了,确实经济条件太差了。”
李晚秋跑到医生办公室大声道:“苏医生,风主管,病人家属吵着,吵着要出院。”
我惊讶道:“苏林,我们去看看。”
重症监护室外。
李晚秋和苏林在安慰万常胜,但丝毫不起作用。
万常胜道:“谁住得起,住一晚上我一年的收入就没了,我还有七十的老母亲需要照顾,我把家里的两头牛都卖了,才凑够钱,现在只剩回去的车费和生活费了,我没钱了,快快办理出院,我耽搁不起。”
我对万常胜道:“难道你想前功尽弃吗?这孩子是你的希望,你如果放弃他了,这是对生命的亵渎,你心理也会难受的,钱的事情我们想办法,你安心照顾孩子就可以了。”
“可是…你真的有钱?”
我没有回答万常胜,并不是我多有钱,只是作为一个学医的,准确来说我算不上一个医生,我没有继承父亲妙手回春的医术,但我知道医生都有仁爱之心,这也是父亲以前经常告诫我的,学医之人先学会做人,再行医,万可可这个情况也是很多普通老百姓的现状,一场大病无疑一场灾难降临,即使我知道癫痫这个病只能维持病情,万可可来到世上要是就这么带着痛苦走了,而我却无所作为,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苏林和李晚秋继续劝万常胜,我回到办公室,想着怎么给万可可凑医药费,找颜麝谈?这个可以忽略不计,那样的话是不是每个看病的她都可以免费了,我想用自己的力量让万可可病情稳定后,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