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翻涌,一具无头男尸站了起来——穿的和塞万提斯一样,丝袜高跟鞋什么的。
这具无头男尸脖子上并不整齐的伤口处,沙子像开水一样咕嘟着直冒泡,但是这颗头就是长不出来。
凯文一迈步,鬼魅般出现在塞万提斯身侧,抡圆了又是一锤子砸下去:“哪里走!”
塞万提斯动作僵硬如同枯尸,膝不弯胯不扭,脚掌转动就弹出好几步远,直不愣腾的抬起手刺向凯文,脚尖下压,又原路弹了回来,比他像个人的时候快多了,剑尖上绿芒吞吐,空气也被这一下刺得呲呲作响。
凯文的锤子挥了个空,塞万提斯来得快他来不及收回来,却将另一只手的锤子往上一举,两锤中间的链子绷得笔直,挡住了这一剑不说,他一抖链子,下手的锤子海上生明月,直接跳了起来,就要擦过塞万提斯的胸膛,直击他另一只剑。
而这锤子弹起来,链子一软一绕,刺过来的剑就要被缠住,因为高举的锤子稍微偏了一下就落下来了,砸的是这柄剑的剑尖,连带着链子在这剑上缠了个套儿。
塞万提斯虽然用的是双剑,但是他的步伐还是那些,西方剑法的步伐,其实只有前进和后退两种,绕行转身什么的是没有的,甚至他作为一个海盗,剑术步伐中连横移都没有——因为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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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还是迅速的后退了,然后又迅速的向前抢入中宫,双剑齐出,仿佛一把大剪刀左右向内横击,来了个双峰贯耳。
凯文压根就没理他,他比塞万提斯进的还快,脚尖一点地往前猛蹿,整个人缩头缩脑,举着锤子就撞进了塞万提斯的怀里——本来霸王卸甲是个防守招式,因为他这一蹿,舒张身形的动作就在塞万提斯怀里展开了。
他也进,塞万提斯也进,这一下邪剑海盗就没躲开,黄澄澄的双锤在他胸口先撞了一下,嗡的一声大响,一道冲击波爆发开来,还未等塞万提斯被吹开,两锤猛然分开,擦着胸膛而过,塞万提斯整个人直接被撕裂,碎成了好几瓣儿。
这一下就尴尬了,塞万提斯左手剑和右手剑被崩得老远,塞万提斯再一次化成沙尘,结果这一次两把剑各带着一个胳膊,身躯一点都没有。
一边儿一个胳膊肘子戳在沙子堆儿里,举着把剑比比划划的,看起来就很有喜感。
似乎邪剑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尴尬,两把剑对着彼此射出一道绿光,在凯文面前,塞万提斯碎尸之处纠缠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了一把怪模怪样,形状有些扭曲的双手剑。
这把剑没有柄,应该是柄的部位,是一个手臂的骸骨,连带着一只弯曲抓握的手掌,也没有剑锷,臂骨后面直接就熔连着一把巴掌宽的蛇形剑。。
而这个蛇形剑剑脊真的如同脊骨,只不过随着剑身的扭曲,这条脊骨也扭曲着,而且这把剑没有剑尖,剑刃也满是鲨鱼牙齿般的大小锯齿。
浑身笼罩着墨绿色的浓烟,这些浓烟隐隐约约的构建出一个人形,而这把剑就是这个人的左手。
凯文直撇嘴:“真难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审美真的很成问题啊。”
这东西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想吐,围观战场——其实是没来得及参加——的人都在后面干呕,尤其是几个女孩子,那个吐法儿让人觉得是不是连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塞万提斯消失的无影无踪,凯文也并不奇怪,提着锤子就奔着剑中间砸了过去。
邪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以邪剑为中心浪潮般奔涌,成美娜、远处的多喜郎一声不吭就化成了雕像……
多喜郎离得太远,又有蒙面巾,是什么样凯文没看见,成美娜却一脸解脱的样子,只留下那把大刀支撑着她的像没有倒。
柴春华自从邪剑现身,就面容肃穆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