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烂没了,依然能看出来表情,可想而知吓成什么样——但是他整个人却横空挪移了至少三米多远,不但躲过了香瓜的锤头一击,也躲过了齐格飞的突刺。
齐格飞也是一身冷汗,实际太巧了,那锤子和他交错而过,要不是他恰好迈步,侧了一个身,这一锤子就得敲在他肩膀上,就只是被风带过,他都觉得半边膀子都有点麻:他可是穿着盔甲的。
香瓜锤却根本没有落地,嗡的一声向着来路缩了回去,齐格飞顺着看去,那锤子老老实实的在凯文半握的手掌下晃悠,竟然有点顽皮的味道。
凯文脚下信步游走,方步迈地是稳稳当当,但是眼神追着他的齐格飞却发现自己不得不迅速转身才能保证自己是面对对方的,坚毅的脸上不由得五颜六色了起来。
其他人越退越远,多喜郎和平四郎凑到一起,一个虚步猫着腰,一个马步挫着腿,都挺着刀小心翼翼的后退。
花郎动作最大,拖着棍子头也不回大踏步跑了好几十步,这才回身拄着棍子一眼一眼的打望这边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柴春华一动没动,只是皱起眉头不知想些什么,成美娜则是看了柴春华一样,提着刀也学着凯文绕圈,眼神犀利得很,直逼塞万提斯,气势一点点的开始累积聚集。
凯文摇着香瓜锤,身形左闪右晃,几乎每一步的落点方向都不一致,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齐格飞看的眼睛都有点直了。
塞万提斯又腐烂了一点,但是大胯恢复了,就仿佛是从身上其他地方挪过去的烂肉给那儿填上了一样。
“有趣的剑……”
凯文点了点头,手腕一抖,香瓜锤一道黄光乍起,直不愣腾的撞向塞万提斯的胸口——他这时候距离塞万提斯也不过十步不到。
锤起即落,但是这一次塞万提斯有所防备,手中的剑交叉在胸前,duang的一声大响,整个人向后翻翻滚滚的就跌了出去,足滚了二三十米,正趴在多喜郎和平四郎脚下。
多喜郎浑身一颤,一直摆在胸前没摸剑的那只手手势一变,一股烟随风飘散,人就不见了,而平四郎手腕一转,手中刀闪电下劈,人也前倾,似乎把整个体重都压了上去。
明显是要捡便宜。
但是明明是趴在地上的塞万提斯,后背上却突然刺出两把剑,而且这两把剑都躲开了平四郎下挥的刀,交叉着刺进了他因为弯腰而露出来的胸膛。
凯文停止了进攻,他要看看平四郎的状态。
但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平四郎并没有像其他人死亡的时候那样,尸体化为尘埃,灵魂状的东西飘到半空,留下遗言消失不见,而是迅速的枯朽了,眨眼之间脱水,干枯如沙漠中的朽木,然后一寸寸崩碎,损坏的石膏像一样摔了满地。
塞万提斯完好的从这一堆碎块中站了来,晃了晃头,抖了抖衣服,跺了跺脚,让自己身上的灰尘散落开,傲然的一抬帽子:
“好了先生们,让我们~再次开始吧?”
适才所有的腐朽模样都不见了,就好像平四郎所有的生命力,都被他吸取了,于是又恢复了青春。
“女士们。
(凯文提醒他)你没说女士们,这是一个错误,你想装成个绅士,就得把女士们挂在嘴边上。”
他又左右看了看其他人:“所以这就是他们想要弄死你的原因?吸食灵魂……看起来也不是随便吃的,限制很大?”
柴春华不知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塞万提斯是个黑巫师,他会挑选强大的武士加入这个游戏,游戏者会有不死之身,累积受到一定伤害后也会复活。
但是只要在游戏之中,被那把邪剑杀死,就会真的死了,活得越久,邪剑能得到的好处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