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圈,准备交
给空气呢。她眨了眨眼,然后平静地转过身把发圈放回了桌子上。雅卢赛儿和
拉斯彼拉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对方眉毛抬起的表情。
“额……这算是她离开的一种标志,”战法师喃喃自语。“我真奇怪到底现在
发生了什么灾难?”
公主叹了口气,一边扎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向出口。
“我怀念凡格达斯特,”她说道。“他也从来不告诉你任何事情,不过他那种
特立独行的暴躁办事方法,却不知怎么地让你感觉他总是能够控制大局。我怀
念那种感觉。”
拉斯彼拉收起了笑容,她们一起走出了练习大厅。“你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
觉的人。我也一样。凡格在的时候,那些贵族们从来没有这么不消停过。”
在她们身后,医疗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一反常态地确认了没有遗漏什么重
要事情,然后投掷出雅卢赛儿的木剑击打门柱。光华的木剑柄上仍然占满汗水,
在撞击下从医疗师的手中滑了出去——不过木剑并没有发出掉落在地上的咔
嗒声。
霎那间,莎姆拉的手忽然转变成某种深色的触手,凭空抓住了木剑,然后又再
一次变成了医疗师纤细的手。
她现在是一个人,拉斯彼拉的背影刚穿过了一个拱门洞消失了。
医疗师端起手中的木剑,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虽然不像是豺狼那样露出尖
牙的笑容——但是就如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一般恶毒。
很快,下手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她有着强大的魔法,在夺取王位后肯定能够
保住。而篡位,又是那么地简单。扭断婴儿的脖子,在艾泽恩被杀死的消息
传出去之前,找机会杀死单独一人的雅卢赛儿……然后残忍地杀死菲尔法瑞
尔,变成她的样子,扮演一个悲伤的皇太后,只等合适的贵族来追求她就可
以了。
毕竟,统治这样一个美丽的国家不是件坏事,只要她能够避免让她周围的白痴
破坏这个国家就可以了。
“我说,大人,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加入我们呢?”
老海姆斯通大人很生气——天哪,难道这个人看不出来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吗?
毕竟,他还不算笨啊。
“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埃夫伦·夏树大人回复他,声音里透图出强烈的不
满。“科米尔再也无法承受了——海姆斯通,我们现在再也无法承受另一场
战争,诸多将士尸骨未寒。桑比亚人正贪婪地夺取我们的土地,因此我们得到
的钱才刚够在将要到来的寒冬里,给那些快要饿死的佃农提供衣食温饱。我
们的国度需要和平,进行重建;而不是一场关于谁该获得哪个职务,或者谁的
屁股该坐在巨龙宝座上的无聊争论!”
海姆斯通无奈地叹气——这种顽固的愚蠢话语让他更是怒火中烧。他慢慢深吸
一口气也无法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龇牙咧嘴地咆哮:“到时候走着瞧吧,
夏树!我只希望到时候你别觉得太晚了。最后,你会发现你必须来对抗那些现
在统治我们的女巫和愚蠢的女人,伟大的科米尔和关于艾佐恩辉煌回忆都将
被玷污——但至少,这比一切都毁于一旦要好!”
在阳台的外面——或者,确切地说,阳台的正下方,有个人用攀爬指套附在那
里——格拉瑞斯提·劳利甘感到荒谬至极。这些贵族都是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