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跟上去吗,若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公子要怎么活!”常安情绪不佳的道。
常青气得低声咒骂了几句,一手拎着一个人,命令那些暗卫跟着常安一起离开茶楼。
二人因为心中情绪纷乱,担心君昭和宴之婳,以至于走的时候忘记跟白梵和乐珍打招呼了。
一行人离开之后,乐珍看着白梵不忍的道“师兄,我们帮帮秦公子和秦夫人吧!”
白梵握住乐珍的手,喉头滚了滚方才道“好。”
然后二人就运着轻功消失在了茶楼内。
西山的山路上,一辆简陋的马车内,有一个被捆得跟一条胖虫子一样的女子躺在里头。
宴之婳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被绑住了,嘴巴里头还被塞了布,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躺在坚硬的木板上,还有很明显的颠簸感。
昏昏沉沉中她只能听到车轱辘的转动声和时不时的马鞭抽打马儿的声音。
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说话,但后面大概是马车外面的人无聊了,就有人开始说话了。
宴之婳听到一道尖尖的男声道“你说那要死不活的太子,会来吗?”
然后另一道有些嚣张的声音道“哼,我觉得不会来。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就算太子妃身后有晏家,太子应该也不会赌上自己的性命。”太子是有多么的想不通,才会自己来找死。如果真的为了这胖乎乎的太子妃来了西山,那就是个死字。
尖声音的男子道“那可不一定,二人不是十分恩爱的吗?”
“恩爱,呵呵……,那不过是二人利益一致,又没有冲突的时候才会如此罢了。人都是自私的,哪里会为了旁人牺牲自己。更何况对方还是太子,要什么女人没有。”
“那你这么说,我们还把她带回去有什么用。”
“上头交代的,我们办事就是了,就算她对太子来说没有用,也可以给兄弟们玩玩,这可是太子妃,是丞相家的姑娘呢,跟我们平常玩的那些姑娘肯定大有不同。”冷声的男子说到这里,不禁发出了几声淫笑。
宴之婳听到这些对话,饶是脑子还有些不清明,也被吓得清明了。
她原本进到汀娘的房间是要方便的,但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她不知道自己吸了什么东西进去,只知道那东西让她瞬间就失去了力气,以至于都没有办法故意弄出声音引得外面的喜鹊的注意。
她先是失去了力气,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听这些人的对话,是想要用她来威胁君昭。
宴之婳如今自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君昭能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不要来西山,不要来找她。
这些人又多么想要害死君昭,宴之婳一路南下感受深刻。
在想到那些人说的那些话,把她比作了什么人,如果君昭不过来她会面临什么,宴之婳不禁一阵惶恐,但她越是惶恐,越是冷静。
她醒来了,却仍旧紧闭着眼,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心里在想着如何逃脱。
现在说话的又两个人,她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她动了动手腕,雨针还在。
如果只有这两个人,或许她能够摆平他们。
宴之婳在心中这般暗自打算着的时候,就听到那冷声音的男子说完话之后就有其他几道声音附和着笑了起来。
她的心顿时就冷了,这么多人,她肯定就没办法利用雨针逃脱了。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宴之婳,你要冷静,要冷静。
同时心中又乱遭遭的想着,君昭不是冷声男子口中的那种人,他必然因为她不见而焦急不已,这些人的威胁也一定有用。
一想到君昭会因为她陷入险境,宴之婳心中升起浓烈的担忧。
马车的轮子碾过一个大石头,马车咯噔了一下,宴之婳的头就因为这颠簸砰的一声撞道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