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口罩吗?我这儿有多余的口罩。”杉一边说,一边从肩上取下皮包,从里面掏出一包口罩,抽出二个,递给二个农民工。农民工双手接过口罩,满脸的感激。
我被杉哥的行为感动了,连忙对那个农民工说“还不快说声谢谢。”听了我的话,农民工冲着中年男子说“谢谢你!”
杉哥摆了摆手,说“不用谢我,我只是随身带着口罩,举手之劳。”
刚说完话,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两位农民工说“坐公交需要二元钱,你们带零钱了吗?
两位农民工连忙从各自的兜里掏出二元钱,向中年男子表示,他们有零钱坐车。
“6路车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话音刚落,6路公交车缓缓驶入了站台。正如杉哥所说,公交车果然改了线路,两位农民工满心欢喜地上车离去。
杉哥望着6路公交车远去的背影,舒心地笑了。
这次路遇,让我想了很多。农民工是弱势群体,他们为了生存,外出务工。每每看到当他们灰头土脸出现在公交车或地铁里,一些衣衫光鲜的城里人,看他们的眼光尽是嫌弃和鄙夷。而眼前的杉哥,看到两位农民工遇到了困难,及时的伸出了援手。
在杉哥的身上,我看到了人性的光亮。
(3)
我走近杉哥,挽着他的胳膊“杉哥,你怎会在这里?”
“星期天没事,就想来找你,刚把车子停好,就看见你了。”
于是我坐上了杉哥的一车子,因为他想让我跟他学跳舞。
在舞厅里,当他握住我的手时,心砰砰直跳,还有些紧张。
这是我第一次进舞厅,也是第一次在城市里的舞厅学跳舞。
杉哥一米七七的身材,又是军人似的铿锵的脚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男神形象,他在我眼里定格成完美。??
?“我能请你跳舞吗?”他彬彬有礼地邀约我,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微笑,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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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杉哥带着我旋转着,我发觉自已像一片树叶,杉哥是风,托着我起舞。三个小时的时光,转着笑着就这么一下就过去了。
?走出舞厅已是夜晚,他拉我游荡在这深夜的街,这时走过来一卖花小妹,杉哥买了一朵送给我,这一刻,我幸福得有点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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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玫瑰花吗?”他含笑地问。??
?我点点头,表示喜欢。??
“杉哥,我是不会跳舞的,怎么你一带着我,我竟然感觉自己会跳舞。”
杉哥走到我前面,静静地注视着我,突然抱着我,旋转了三圈,在这夜色的风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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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有点昏昏然,亦有点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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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肩走在无人的小径上。宁静的夜晚,万籁俱寂,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明天我要去出差,我回来想送你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我抬头看着杉哥,认真地说“杉哥,把你自已带回来就行,我只要你”。??
?“真的,那我就现在把自已送给你,好不?”杉哥的嘴唇已靠近我的鼻尖。
我已闻到了杉哥的呼吸,令我有些迷离,如果我还不逃,就成了他口中的香蜜了。
杉哥又说“小夭,今晚我能要你吗?”??这神低哑蛊惑的声音绵绵袭来,似乎要酥软我的骨头。
我踮起脚尖,狠狠地咬了杉哥的耳垂一口,在他感觉到痛的时候,我挣脱了他那海绵似的怀抱。
我转身就跑,快乐地像一只蝴蝶。
杉哥从后面追上来“小夭,你太坏了。”
?我回敬杉哥,“坏坏的我,你爱不爱?”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