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学义和刘氏在外面吵吵闹闹好一会儿,向颉才出来。
向学义觉得这个儿子太不把自己房子眼里,这会儿看到向颉,怒火中烧,开口就训“你的礼仪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父亲这般兴师动众的过来,是来考校我的礼仪教养的吗?”
“你!”
刘氏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大少爷,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可是向铠他是你亲弟弟啊!你为什么要害他?呜呜呜……”
向颉自嘲一下“姨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一个残废,如何害他?姨娘这么说,可有证据?”
“除了你还能有谁这般恨我们母子?”
向颉讥讽一笑“那可不一定,令郎好事一件不做,坏事全都做尽,想害他的人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向学义“你怎么这么说你弟弟?”
刘氏“你怎么这么说话?他做什么了?就算你恨我怨我,也不该这么污蔑你弟弟!”
“我有污蔑他吗?自从他接管生意以后,得罪了多少人,威逼利诱了多少人,你们心里比我清楚,还有……”向颉顿了顿,“既然没做坏事,你为什么又断定他是被人害的?说不定是报应呢!”
“你……”刘氏气的要死。
“没什么事情,父亲还是带着刘姨娘去给你们宝贝儿子找大夫吧!小心最后跟我一样成了瘸子。”
话落,向颉就让人推着他回房了。
向学义和刘氏气的发抖。
“你给我回来,你个逆子!”向学义还想冲过去,不过被向颉的人给拦住了。
“你连我都拦!”
任凭向学义大呼小叫,向颉都没搭理。
刘氏哭的伤心欲绝“老爷怎么办?怎么办啊?”
“找大夫!榕江、望城所有的大夫都找来!”向学义也急了。
屋子里。
阿惪说“少爷,你说二少爷的病,会不会是丁姑娘干的?”
“不要多嘴!”
“小的知道了。”
如今,金桔已经彻底下市,福山村的作坊全面停工,村民们开始农忙啦!
丁家家里原来的地也给了丁大牛在种,而后来买的地,依旧是由原来的佃农负责,丁家只管收租子就行了。
丁家二老本来还想自己种,不过丁欢有了新的事情让丁老头负责。
那就是——建厂房!
下半年金桔系列和生姜糖系列都要加大生产,另外还会多增加一个糖莲藕,那就必须要盖厂房,不然地方太小了。
不仅厂房要盖,还要把福山村到城里的这条路给修一修,要致富先修路嘛!
这些事,丁欢只给意见,执行还得靠丁老头和村长。
除了这些,丁欢还出资盖私塾,不收学费,如果读书成绩优异,以后上京赶考什么的,丁欢会再出钱资助。
这消息一出,福山村沸腾了!
“村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丁叔,上京赶考你们真的赞助?”
……
丁老头笑眯眯地“是真的,我丁大金哪会说瞎话?只要我们丁家不倒,以后咱们福山村的孩子真有那天赋,以后上京赶考的费用,我丁家出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丁叔真厚道啊!”
“私塾盖起来,我非得把我家孩子送进去读书。”
“必须送啊!”
……
下半年作坊,不,现在要说工厂了,下半年丁家的工厂扩大招工,更多村民有了收入,读书免费的话,他们只要笔墨书本费,还是送的起的,万一孩子读书读出来了,那就光耀门楣了。
但是好消息远远不止这一个。
村长又道“大家别激动,还有好事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