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带给我的”程锦心把卷起来的裤子放了回去，可能是因为回忆起了之前的那件事，她的眼神充满了戾气，神情也开始变得凶狠起来
说到这里，她又把自己衣服撩了起来，露出腰部的伤疤给她看。那个伤疤和腿上的伤疤不同，腿上的伤疤应该是烧伤，而程锦心腰上的伤疤却是刀伤，难怪她从来都不穿一些露腰的衣服，原来是这样。
“我身上还有好多类似这样的伤疤，你确定你还想看吗？”，程锦心看着沐柠，笑容冰冷，且带着嘲讽
“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沐柠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她极力忍住自己异样的情绪，继续问道
程锦心
“其实最开始的就不是什么训练，而是一个类似一个实验的存在，他们在尝试能否在极限条件下，把我们身体逼成最好的状态，除了身体上的实验，他们更加给我们带来心理上的实验，他们先是让我们再一起生活，一起训练，一起学习，为我们培养了良好的感情基础，而在那之后确定我们的感情坚固，他们就开始制造不同的困境，把我们困在一起，只给那么几个逃生机会，想看着我们自相残杀，看着这种情况下，等我们能爆发出多大的潜力。”
“这不是把人当动物一样看待吗？”，沐柠听到这个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是这个反应。
她感觉有点不大好，这种情况下大多都会自相残杀呢，程锦心如今还活着，难不成她杀了她很多同伴吗？
沐柠看向程锦心，额头上冒出冷汗，她做自己的紧张试探性问道
“那你不会就是那个困境之中爆发出来的佼佼者。你杀了他们吗？”
“怎么可能！”，程锦心其实预料到了沐柠这个反应，以前大部分人听到这样的事情，应该都是她那个想法吧。只不过，她所经历的事情确实是非常少数中的少数。
“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我在哪些人当中可以说是平庸至极了。”
“平庸？”，沐柠很难把这两个字和程锦心联系在一起，在很多时候她都感觉她非常的聪明，在大部分事情上都能做到一枝独秀的程度，结果她居然在那些人之中是平庸的水平，那是他们那一群人得多优秀
“当然啦，他们其实都很优秀的。”想到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的小伙伴，她的眼神不自觉软和几分。
曾经让她最开心的无非就是在最坏的地方，遇到最好的他们，那些人带给了她最美的回忆，可是最遗憾和愧疚的就是，在最后，那些曾经带给她无限美好回忆的人却最终因她而死。
可能这也就是沐柠一直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吧，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就是不肯把事情告诉他们，而选择自己独自一人去复仇。
即使他们知道所有，但他们终究不是她，他们不懂得他在这个过程中的喜悦与悲伤，不懂得自己在失去他们时的痛苦。他们什么都不懂得，又怎么可能和自己感同身受，她可以做到孤注一掷，把自己赔进去带筹码，但他们不行，他们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去为了她付出这么多，他们不欠她，没有谁有责任要为了她豁出所有。
“他们应该对你挺好的吧，你只要提起他们，就会开心一点点。”，在最开始，她其实是有过那个猜测，是不是把他们都杀了才获得了生存的机会，可她否认了，而且可以看出来，他们感情应该很好，如果感情不好的话，程锦心也不会一提到他们，便眉眼间都是喜悦。
“是的，他们都很好，一直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都不确定我是否能带那么多次困境活下来，可我却不希望他们对我那么好，甚至希望他们能对我残忍一点。”，程锦心侧过头不让沐柠看见她此时眼中的泪。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问自己。自己真的值得他们为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