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大碍,有人想说自然会告知,若不想说,便也是多此一问。”秋饮说地无甚多感趣,清清淡淡的回复。
“不怕这句话有些过时,小姑娘,之前我就说过,你长得能让我想到一个过去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你知道吗?就是一个朋友,只是有些遗憾到了现在……
不过听你的说话语风,就能将你和她区别开来,她的文化程度不高,但却是一个很生动伶俐的人,你要听听我们那个年代的故事吗?”
格迪用秋饮熟悉的节调娓娓道述,他的声音异常的软和,尽管是用着那罗马音的日语,但是却带着仅仅只会属于一种乡音的挨近。
“我的家乡,一直悠悠流淌着一条江,我们那一代的人,那个年代的友谊就像是那条江,简简单单地勇向前而不会再回头。江上有一条石子路,我们总是偷闲趁空就跑到江上去玩,河上的石子路是我们最喜欢走的玩道。我讲一个镇上流传着的故事吧,是发生过在那条江上石子墩路的。
老一辈的那些人说,在过去的战乱年代中,有一对作为新青年的学生情侣被当时要抓捕迫害他们的日本军兵追赶地逃往了小镇的方向,两人踏上了那条石子路,女学生走在后面,被男学生拉着手,而他走在最前面探路。当走到半江中心的石墩上时,枪声响起,血已染红了半条的江面。最后走到江对面的,只剩下了那个女学生……
故事至此,家乡就一直流传着两句乡语,传言一说赶集镇,过血江,绕石路。”
那个在秋饮心中早就熟听过百遍的传言被格迪随心而谈地提了出来,只听秋饮在格迪闭口后接了上去
“有风闻说,它是情人路,情人牵手不放、顺畅通达到江对岸的,会在这一世长长久久地与彼此走到生命尽头。'情人路,走排行,长系心',一直以来广传的后半句。”
“你!你……你去过芙蓉镇?”格迪惊讶地看着秋饮,一时间是在有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