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们不说那么多废话了,后台还有那么多前辈们等着表演呢,咱们哥俩赶紧的表演,咱们是好车别碍着破道!”
郭赐寅赶紧拦住了于麒麟,一脸惊恐的说道,“哥,你是说相声的,得罪了他们没事,我可是唱戏的,你别给我找不痛快啊,咱们是破车别碍着好道!”
于麒麟笑着说道,“行吧,反正就是说咱们别碍事,刚才也说了,说相声的有四门功课,说学逗唱,听你的,这个唱,就是唱太平歌词,今天咱们哥俩就在这表演一段传统的太平歌词,《挡凉》!”
边上的郭赐寅微微一笑,说道,“哥,你别忽悠人,这《挡谅》是个什么传统的太平歌词啊,这不是干爹自己创作的吗,顶多十年的历史!”
于麒麟怒视着郭赐寅,不满的说道,“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我这么说,不是显得有档次吗?”
一旁的于德刚也是哈哈大笑的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哥俩赶紧的吧,再磨烦一会,剧场就该下班了!”
裴琰之在一旁听的也是非常的开心,没想到郭赐寅天天去德正社,还真是学到了一些相声的精髓啊,别看刚才就这么一小段,郭赐寅的捧哏也是做的像模像样的!
于麒麟说道,“成,《挡谅》说的是康茂才挡陈友谅,这是两个人物,咱们俩,我来康茂才,你来陈友谅,来啊,咱们打板就唱啊!”
只见两人同时拿出一副玉子板,击节而歌。
玉子板,是唱太平歌词时候伴奏的乐器,就是两片小竹片,唱的时候,用这个来打节奏。
“元末江山论兴亡,
康茂才赌头要去擒王,
吩咐声三军把土台上,
那扭回头,又来了惊慌的北汉王。”
于麒麟张口,果然不愧是德正社的少班主,声音圆润,跟于德刚唱的是一模一样。
郭赐寅也是眉头一皱,开口唱道,
“北汉王皱双眉,
扑簌簌珠泪就往下垂,
想起三国兵对垒,
战赤壁,烧得曹操丧了神威。”
于麒麟接着唱道,
“那曹孟德要走华容道,
那关云长要擒老奸贼,
今日里相逢在江东桥内,
是我比关公你比谁?”
郭赐寅闻言也是面露不安,手中的玉子板速度慢了下来。
“陈友谅闻言他是心内碎,
说康贤弟何苦把我难为,
我好比蛟龙离海内,
我又好比虎落平阳难把山回!”
有虎了!
郭赐寅继续唱道,
“贤弟你,玉堂金马登了王位,
就高抬手饶了愚兄的这一回!”
于麒麟在一旁露出了一副难为的模样,唱道,
“那康茂才闻此言心一跳,
这一句话好似那万把钢刀,
念在了当年的恩情好,
满怀义气放了奸枭,
众儿郎一个个是唉声叹气,
那大英雄长叹一声我心内焦。”
这一段唱完,于麒麟看了郭赐寅一眼,两人同时开口唱道,
“悔不该辕门来发笑,”
刚才的是太平歌词的味,但是这一句一出口,一旁的裴琰之就愣住了,这是京剧西皮流水的节奏啊。
忽然裴琰之快步来到了一旁的乐队边上,从琴师的手中接过了胡琴。
“悔不该与贼把香烧,”
两人还是用手中的玉子板在打节奏,但是感觉不是那个味道了。
忽然,一声熟悉的西皮流水的胡琴声在一侧响起,两人心中一惊,偏头一看,正是